【劇名】:逆賊:偷百姓的盜賊(韓語:역적:백성을 훔친 도적)
【播送】:韓國MBC
【類型】:MBC月火劇
【首播】:2017年1月30日
【時間】:每週一、二晚22:00各播放一集
【接檔】:不夜城
【編劇】:黃真英《帝王之女守百香》
【導演】:金鎮滿《Kill Me Heal Me》
【主演】:尹鈞相、蔡秀彬、金知碩、李荷妮
【集數】:30集
【官網】:http://www.imbc.com/broad/tv/drama/stealer/index.html

劇情介紹

講述朝鮮最初的革命家兼反體制運動者洪吉童的生涯故事。

人物介紹

洪吉童-尹鈞相 飾演

朝鮮燕山朝時活躍的走私者、私債市場的大手,建國後百年才出一個的力士。

對他來說家人幸福就足夠了,因此他是個尋訪女色的小販,裝作不知道父親黑暗的權利和自己非凡的能力。

但是在無法拒逆的生活旅程中,經歷了切膚之痛,他開始覺悟,力士不是只有要還以顏色的人和義理的血肉之軀,還有天、地和百姓。

宋歌玲-蔡秀彬 飾演

洪吉童的戀人,吉童是她迄今為止在朝鮮男人中從未見過的、如此說話和行動的男人,歌玲被動搖了,之後,歌玲的生活完全改變了。

在吉童身邊可以做到自己曾做不到的事,有了以前想像之上的慾望,盡情享受不是女人而是作為人的生活,但是對於命運多舛的吉童來說無法被愛情羈絆,歌玲開始堵上性命。

燕山君-金知碩 飾演

朝鮮第10代君王,信奉性惡說的少有的殺人魔。

有著比父親更能治理好朝鮮的自信,在二十歲時,通過戊午士禍強化了王權,證明了政治能力。

然而,隨著時間流逝燕山醒悟了自己在走向一條失敗的路。

結果他把稍微看輕自己和父親,以及屬於自己的東西的人全部貼上「能上」的罪名加以處罰,在朝鮮刮起了名為「能上」的血雨腥風。

張綠水-李荷妮 飾演

燕山的後宮,作為娼妓成為王的後宮的傳奇人物。

百姓們議論她用低賤的房中術迷惑了君王,然而燕山並不是被她的嬌態吸引。

事實上,她是唯一理解燕山孤獨和狂氣的女人,燕山認為朝鮮女人中她的智慧最高,很尊敬她。

她有個長久難忘的男人吉童,入宮後,得知了掀動朝鮮的洪皆知就是吉童的她,要在燕山和吉童中做出人生的選擇。

洪阿姆介-金相中 飾演

在世代為奴的家中出生長大,將來會成為走私界大手的人。

知道吉童是力士後,最終拋棄了順從主人的生活投身到黑暗的世界。

之後以卑賤的身份聚集財物,害怕會招致災禍,事事遵照禮法,按自己的心意做的只有一次,說不知道忤逆大殿的事。

雖然世上都嘲笑他失去了一切,但是他留下了吉童,吉童日後作為他再生。

預告

 

 

第1集文字介紹  

傳說有一種孩子將士,大力如熊、快如虎,無論傷得多重,只要睡一晚起來就會回復如初,是天下大將之才。但是正因如此,他們無法忍受身為奴仆的低聲下氣的生活,所以常常會牽累全家都被君王殺害。1505年冬天,燕山11年,朝鮮第10代君王、殘暴嗜殺的燕山君李隆來到後宮,對正在梳妝的三品內命婦張綠水說,洪吉童來找他了,聽說她進宮前跟洪吉童還是舊識呢。張綠水神情變得複雜。戰場上,洪吉童率領眾多起義民眾站在城頭,看著戀人宋佳玲被前來鎮壓的朝廷軍隊綁在柱子上,用以威脅他開啟城門。佳玲大喊著不要管她,洪吉童艱難地舉起弓箭射向自己的戀人。燕山君和洪吉童對峙,好奇地問洪吉童出身哪係沒落貴族,洪吉童說自己的父親只是侍從阿某個。燕山君不相信如此卑賤之人能養育出如此人才,洪吉童反唇相譏,燕山君身為天子為何會成為如此卑賤之人。故事要從洪吉童幼時說起。他的父親阿某個出身世代為奴之家,和妻子、大兒子吉熊都在參奉大人家裡為奴,雖然清貧辛苦、飽受欺凌,但互敬互愛、和睦幸福。小兒子出生後,阿某個堅持不按照參奉大人的要求,給他取卑賤難聽的名字,而是叫他吉童。一天,阿某個妻子對他說,有個孩子離奇死亡後長出了翅膀,大家都認為他是被孩子將士殺死的。阿某個嘴上說不相信有孩子將士存在,暗地裡卻偷偷檢視了吉童的後背,確定沒有長翅膀才安心。阿某個妻子因為要哺乳參奉大人的兒子秀鶴而無法給吉童喂奶,即便如此,吉童從小就力氣很大。長到幾歲時,他也和家人一樣,在參奉大人家為奴幹活。他獨自玩時能徒手掰彎一把鐮刀,阿某個撿到彎鐮刀很疑惑。孩子奴仆們被差遣上山撿漂亮石頭,回來的路上,吉熊累得睡了一覺,醒來卻發現吉童和自己的背簍都不見了,他感謝野山幫自己背回來,野山覺得莫名其妙。阿某個妻子挪不動一口大缸,只好找阿某個幫忙,回來卻發現大缸已經被挪到很遠的地方,而吉童站在旁邊索要鍋巴。吃飯時,吉熊說起野山幫自己背石頭的事,吉童說幫他背石頭的是自己,但是因為年齡太小而被當作吹牛,只有阿某個看著吉童狼吞虎咽飯量很大的樣子若有所思。一天,集市上來了表演團,稱喝過活力藥水能徒手折斷木棍,圍觀的吉童說自己也能做到,被少爺秀鶴推到台上。表演團給他偷換成結實的真木棍,吉童仍然用力地折出了裂縫,眼看就要折斷,被聞訊趕來的阿某個阻止。周圍人驚恐地叫著“孩子將士”,阿某個為了遮掩,拿出表演團原來用的木棍折斷,證明這些木棍都是中空的且事先砍出了裂縫,人群這才一哄而散。吉童困惑地說,他拿到的木棍並不是這樣的啊。晚上,阿某個告訴妻子自己小時候有怪力,後來莫名消失了,叮囑妻子要小心看好同樣有怪力的吉童,免得他闖禍。秀鶴小小年紀就跟父親一樣蠻橫殘忍,他一邊給幹活的吉童搗亂一邊威脅他表演弄斷木棍,吉童忍無可忍踹飛了石台子,眼看就要砸到秀鶴,被預感不妙而趕來的阿某個妻子撲倒救起,但秀鶴仍然受了傷。怒氣沖沖的參章大人夫人綁了吉童,責打阿某個妻子。阿某個抓起吉童要打斷他那只力大無窮的手,卻下不了手,只好去求參章大人,保證要用倉儲裡快壞掉的一筐明太魚換回十匹布,這才暫時救下妻兒。臨行前,他給吉童講了孩子將士的傳說,叮囑他一定要隱藏自己的力氣,以避免禍端。告別依依不舍的妻兒,阿某個背著魚干遠赴開城府,卻怎麼推銷都沒人買,反倒是心血來潮救了一個被追趕的小偷。小偷教他假扮成 妓女的包裹工去偷招待明朝使臣的食物,再賣給妓院,走投無路的阿某個同意了,如約把偷來的東西遞送給小偷及其弟兄們,誰知小偷見利忘義、恩將仇報,推走東西卻騙他留在倉儲裡。阿某個發現窗戶推不開,心知受騙,看著角落的工具計上心來。第二天一早,人們發現倉儲空了,而阿某個渾身是傷地躺在地上。他裝作因常駐倉儲被小偷打傷,作為“目擊證人”去指認緝拿到的小偷,卻再次出人意料地替小偷遮掩了。出來後,阿某個威脅小偷把自己應得的那份交出來,背上戰利品準備回去,並邀請小偷到自己的地界報恩。吉童日日在山坡上等著盼著父親,而他的父親阿某個果真帶著給家人的禮物即將出現在他面前。

第2集文字介紹  

吉童牢記父親的叮囑,即使在哥哥吉熊面前也隱藏著力氣,外出拾柴時假裝搬不動。二人跑回去伺候秀鶴寫字,上過三年學堂、熱愛讀書的吉熊一邊研墨一邊念字,參奉大人見狀問他是否能看出秀鶴的錯字,吉熊忐忑地指出來,卻被參奉大人以伺候來晚為由責打。吉童看見這一幕默默流淚。正月十五,孩子奴仆們代表村子參加投石遊戲。野山悄悄提議向趾高氣昂的秀鶴投石子,假裝是在遊戲中誤投到的,得到迅速回應。吉童剛想投,想起父親“遇見再悲憤委屈的事也無法用力”的叮囑,就放棄了。秀鶴被石頭砸哭,野山父親因此被處罰。阿某個回來了,把吉童高興得又蹦又跳。妻子看見他傷痕累累的腳,很心疼。阿某個向參奉大人獻出兩匹棉布和一匹綢緞,謊稱是自己用明太魚倒手換來的,還說這趟出去認識了幾個有本事的朋友,如果繼續跟著他們做生意能賺得更多利潤。參奉大人見錢眼開,終於批準了他夢寐以求的外居(奴婢不住在主人家裡,有獨立家庭)。阿某個帶著一家人搬到新家,送了吉熊、吉童禮物,過上了吃白米飯的好生活。妻子又懷孕了,阿某個說一定是個女兒,還像兩班(貴族階級)一樣請了醫員來看。小偷果真來找阿某個,商量盜竊為富不仁的李氏家族。阿某個為了讓吉童免賤以根除隱患,決定鋌而走險。吉童跟伙伴們分享零食並炫耀自己父親做生意賺了錢,卻不知道父親此時正在伙同小偷們賄賂門衛翻牆盜竊。阿某個在街上聽說廢妃尹氏(元子生母,元子就是日後的燕山君李隆)被趕出宮不久,她的二兒子就死於宮中,尹氏三年後才知道,懷恨在心,現在很多投機的人圍在她身邊效勞。參奉大人想買個衡監的位置卻發愁錢不夠,妻子抱怨他在廢妃身上浪費了許多錢,參奉大人卻目光長遠,說廢妃日後可能會被喜好無常的君王召回宮,何況她還有元子,將來秀鶴能當官時,元子可能已經繼承王位了。原來,廢妃知道二兒子死訊後,擔心被姜家帶走的元子也被害,於是“下了決斷”,凡是幫她之人會給予親筆書信為憑證。參奉大人看著手裡的親筆書信志得意滿。王宮裡,元子要覲見父王,從侍從嘴裡得知自己因體弱所以從小住在大臣姜孟希家裡,元子問起弟弟宮裡遇害的事,周圍人驚恐不已。阿某個回到家裡,給妻兒包括尚未出世的孩子都帶了禮物。妻子等他睡著後收拾箱子,驚訝地發現許多銀兩。半夜,阿某個把盜來的財物埋在院子裡,妻子跟出來,什麼也沒問地幫他一起埋好。第二天,阿某個聽說參奉大人為了攢錢買官賣了不少奴隸,對小偷說想到免賤的辦法了。小偷輔助說明阿某個在妓院裡見到貪財的刑房大人,賄賂他買下阿某個再為其免賤。刑房大人奇怪他為什麼不直接給參奉大人財物免賤,對主人了解頗深的阿某個說,如果參奉大人知道自己有那麼多財產,就不會放過自己了。而刑房大人為自己免賤後,自己會一直在背後支援他,所以不擔心刑房大人出爾反爾。刑房大人如約到參奉大人家,給出很高的價格想買下阿某個一家。參奉大人很高興,他的妻子卻奇怪刑房大人為什麼攢了那麼多錢,而且好像是專為阿某個來的,所以派人追蹤。阿某個早料到此招,所以參奉夫人派去的探子什麼也沒探到,但根據醫員看到過的阿某個家的富裕生活景象,參奉夫人斷定阿某個隱瞞了財產,決定把賣阿某個的事往後推,貪心狡猾的她想出了一個謀奪財產的辦法。阿某個的妻子無端被一個年老的兩班調戲侮辱,她遵照阿某個的叮囑一忍再忍,不料摔倒在地,被孩子們看見。吉童憤怒地拿石塊用力砸向兩班,被阿某個攔住,但驚恐的兩班還是引來了官兵,為了遮掩吉童怪力的事實,阿某個扛下了“罪行”。偏袒權貴的判書大人審理此案,說兩班是參奉大人的小叔,傷他等於傷參奉大人,可以判死刑。阿某個去求參奉大人,被迫交出用以全家人日後生活的財產,回到家中,妻子生下了一個女孩,不久因先前摔倒出血死去。阿某個自責不已,小偷說這一切都是參奉大人為了霸占財產設計的圈套,吉童偷偷聽到了他們的話。夜裡,悲憤的阿某個拿著鐮刀進入參奉大人臥室,質問他因為貪財竟然這樣對待祖祖輩輩為他們家奉獻的自己,難道他給自己取了阿某個的名字就以為自己會隨隨便便活著嗎?說完就殺死了他。尾隨而來的吉童遠遠地看見父親從參奉大人房間出來,手拿鐮刀,滿身是血,滿眼是淚。

第3集文字介紹 

看見父親殺人的吉童一口氣往回跑。阿某個喊來小偷們和幾個奴仆,開啟參奉大人的倉儲搬走財物。野山的父親滿錫和參奉大人有舊怨,遂與阿某個合謀,假裝被他們打傷。參奉夫人半夜醒來,看見被綁的滿錫和一路血跡,尋到參奉大人的房間後發出慘叫。判書大人和刑房大人帶官兵過來,滿錫謊稱一幫蒙臉小偷手拿利劍搶了財物、殺了參奉,刑房大人佐證說近期確實有一幫蒙臉小偷作案頻繁,背地裡卻想到一直說要拿回自己財產的阿某個。參奉夫人認定是阿某個所為,要求審訊他。吉童在家裡看見官兵,偷偷把父親的草鞋燒了謊稱父親不在家,這時阿某個自己從屋裡出來了,他不想連累孩子一輩子逃亡。刑房大人到牢房看他,質問他為何拿了財物還要殺人,阿某個明知身為奴仆無論什麼原因狀告主人都會被判絞刑,卻執意要洗刷冤屈。公開審理時,阿某個展露被主人折磨的累累傷痕,反問自己隱忍至今為何會忽然殺人?參奉夫人污蔑他的妻子錦玉勾引參奉大人的叔父趙尚胤,阿某個氣極反笑,大喊著請圍觀民眾作證,卻被官兵暴打。後堂,刑房大人提醒判書大人,如果治下出現奴仆殺主的綱常罪,主官會被免職,但編造阿某個無罪日後被發現罪行更大,建議先從錦玉和趙尚胤的事情查起,嚇破了膽的判書大人趕緊同意。刑房大人貼告示搜尋證人,可是誰會替奴仆作證而得罪參奉大人家呢?再次審理時,受到吉童鼓勵的野山站出來證實自己親眼看到趙尚胤侵犯錦玉,導致錦玉肚子撞到石頭,卻因為奴仆告主人違法而不被釆用。吉童大喊冤枉被官兵抓住,這時一對商人夫婦出頭證明當天錦玉去自己店裡買毛皮時被趙尚胤侮辱,參奉夫人又說商人之言不如兩班之言可信。吉童兄弟感謝商人夫婦仗義執言,卻得知無論如何他們的父親都會死,另一邊,參奉夫人因野山作證而打了野山母親。牢房裡,妓女趙善生表示願意無償輔助說明阿某個,因為她第一次見到為妻子不顧性命的男人。第三次審理,趙尚胤滿口綱常倫理,謊稱自己只是教訓了意圖勾引自己的錦玉,卻在見到趙善生出現時心虛地低下了頭。趙善生證明趙尚胤是個長期依附於侄子參奉大人的沒落貴族,前不久說要輔助說明參奉大人謀奪阿某個的財產以便分一杯羹,並提供了趙尚胤的情書為證。參奉夫人知道大勢已去,閉目長嘆。判書大人判趙尚胤笞刑、死去的參奉大人交贖金,狗急跳牆的趙尚胤大喊著要殺自己的真凶是身負怪力的吉童,民眾議論紛紛,阿某個驚恐。牢房裡,刑房大人說趙尚胤找了奴仆替自己坐牢,阿某個沉冤得雪卻還得死。阿某個卻說仇人還活著自己也一定會活著,原來他在廢妃身下了個大賭注。趙尚胤奇怪阿某個這樣做等於把自己的殺人動機公布於眾,參奉夫人以卑賤的人就是這樣愚蠢解譯。她安慰秀鶴自己會繼續安排好他的前程,秀鶴卻答非所問地說吉童確實像野獸一樣力大無窮。參奉夫人心生毒計,告訴阿某個自己要激發吉童用力,再散播孩子將士的謠言引起公憤。夜裡,參奉夫人讓吉童帶著一塊肉去樸進士家折杏枝,必經之路上有一個頻繁發生老虎吃人事件的林子。第二天,吉童滿身是血地向參奉夫人復命後暈倒,神志不清。至於在林子裡發生了什麼,吉童緘口不言。阿某個在牢中忍受酷刑等待時機。終於,和廢妃交好的人因為被揭發阿諛元子約定後事而紛紛被卸官追捕,一時漢陽大亂。阿某個告訴來牢中示威的參奉夫人,廢妃已經被賜了死藥,而自己看見過參奉大人枕下有廢妃的親筆書信,裡面有對君王不敬的內容,已犯了可怕的綱常罪。參奉夫人臉色大變,嚇得發抖。最後審理時,參奉夫人改口稱發現了蒙面小偷作案特地留下的凶器,證明凶手不是阿某個。判書大人也因自己治下沒有出現綱常罪樂得順水推舟。阿某個出獄,吉熊、吉童抱著小妹妹接他,一家團聚很高興。

第4集文字介紹  

阿某個在妻子墳前醉酒不願醒來,仿佛看見妻子出現在面前,後被孩子們找回。刑房大人告訴阿某個,參奉夫人好像害怕什麼似的,整理剩餘的財產回娘家了,並把阿某個和滿錫家族的奴仆文書交給他。阿某個鄭重感謝,說自己要離開了,但輔助說明三代刑房的刑房大人坐在東軒第一位置上的承諾,一定不會忘記的。阿某個、滿錫一家背上行李和小偷長途跋涉,到匿禍裡這個毀掉人生的人聚集的地方定居下來。阿某個、滿錫、小偷、好色的雙棒者勇狗、自詡兩班的拘鞭手世桀、善於賭博的假和尚喬目手一清以及混混鐵屑圍坐在一起商議生計,阿某個提議不再盜竊改做潛務(走私),經過爭吵動手後,臉上掛彩的他們最終達成一致,在海上某小島用朝鮮的黑細麻布交換明朝走私商人的綢緞。阿某個的小女兒阿琳會走路了,吉童激動地想告訴父親,父親卻忙於商議交易事宜不顧理他,吉童很失落。夜裡,阿某個帶領大家把黑細麻布裝上船,並以干毛蝦作掩護,賄賂了巡查的官兵到達海上。順利地與明朝商人換取綢緞後,卻遠遠看見一船海賊朝他們駛來,阿某個急忙用油布包了綢緞,抱在懷裡沉到海中。海賊上船搜走一些黑絲麻布,還強硬要求以後捕到的東西要分給“大哥”一半。小偷為了不讓他們發現綢緞忍氣吞聲,等他們一走趕緊從海裡撈起阿某個,發現他緊緊地抱著綢緞已經昏迷。回到住處,懂醫朮的一清施針把阿某個救醒。差點失去父親的吉童悄悄警告小偷遠離父親,小偷卻說他的父親不是因為自己才改變的。阿某個奇怪怎麼那麼巧撞上海賊,被告知這伙海賊經常假裝鬥錢輸給縣衙的刑房們以行賄賂,所以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國家懸賞誰抓住海賊“大哥”,奴仆能免賤、良人給官職,但沒人敢抓。阿某個說,要找刑房大人幫忙了。一清與海賊“大哥”鬥錢,狠賺一把想走,被“大哥”撕下假胡子,這時阿某個帶人進來綁了“大哥”。另一邊,刑房大人半信半疑地按照阿某個所言,帶上他給的一張據說很靈驗的符咒,來參加科考。經過一處山坡,覺得自己瘋了才會相信阿某個,想丟掉符咒,卻忽然見到海賊“大哥”被綁著跑下山坡,有人在後面喊著抓住他有懸賞,刑房大人順手用裝符咒的盒子把他拍暈,一抬頭,阿某個在山坡上沖著他笑。判書大人新上任,果然就是之前的刑房大人,因為抓海賊“大哥”有功而被封官,看見阿某個站在圍觀人群中,他充滿感激地拱手。私下,新上任的判書大人告訴阿某個,趙善花也從妓院贖出跟在自己身邊,阿某個訴苦總被海賊勒索。判書大人敲打手下的刑房們不許壓搾漁夫。阿某個再出海時,刑房們不敢收受賄賂了,也沒有海賊作亂,生意一天比一天紅火。但人們卻私下議論他們是從匿禍裡來的凶惡混混。先前敲詐他們的海賊也來投奔阿某個,沒想到受到友善對待,與阿某個及其眾兄弟歃血為盟,約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吉熊偷偷看到很高興,吉童卻擔心父親會死。阿某個財勢越來越大,被周邊人敬畏地稱為匿禍裡的“大老爺”,吉童卻夢見自己在林子裡對老虎說,自己總是連累父親。阿某個想把吉熊培養成進士,把吉童培養成將帥。但事與願違,吉熊因為奴仆出身的人只能做侍臣而不想參加科考,寧願繼承父親的事業;吉童雖然被父親告知自己是百年不出的孩子將士,也不必再隱藏力量,卻對打打殺殺的將帥不敢興趣,寧願做一個有趣的鄉間小販。轉眼幾年過去,阿琳都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半大姑娘,吉熊在父親的銀礦學習事務。坊間漸漸流傳著一個傳說,只要得到一個鄉間小販的包裹就能實現任何願望,大家都稱之為妖物商人,而他的名字,叫洪吉童。

第5集文字介紹  

吉童想著小時候父親離家依依惜別的情景。貴族小姐宋佳玲從奴婢嘴裡聽到吉童的傳說後,找到吉童,希望他輔助說明自己的“供花姐姐”(就是日後燕山君的後宮淑妃張綠水)。供花在竹簾後,問吉童能否幫自己贏得一個男人的心,而她相中的人,竟然是國君。吉童要求看看她的臉,發現這個艷名遠播的妓女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傾國傾城;供花卻說,這才證明她厲害,有著勝於容貌的獨特魅力。吉童調笑供花能否考慮成為自己的另一半,因為自己就喜歡她這樣居心叵測的女人。沒想到坐在一旁的佳玲憤怒於他輕看供花,打了他一耳光。吉童說他得趕快回去為妹妹阿琳慶祝生日,如果以後再見到就說明有緣,順帶對佳玲說,以後與她再見到也說明有緣。吉童在回家的路上,想著剛剛的場景,摸著被打的臉蕩漾地笑了,而佳玲一直站在原地遠遠地看著他。吉童經過那片有老虎的林子,有三個人正坐在一起議論說凡是拿到妖物商人的東西就會得相思病,看到吉童,就喊他一起走壯膽。吉童說自己見過老虎還放它走,被當作是吹牛。這時三人說起益刀大頭(阿某個)與尾端街要打起來了。原來,尾端街的首領許太學約見阿某個,希望他照顧自己虛擬造自賣文書(騙流浪人當奴仆賣)的生意,但是阿某個雖然成為混子,卻不想販賣人口尤其是孩子,也不允許他在自己地盤販賣,從而結下了怨。其中一人說許太學手下都是當過兵打過仗的人,阿某個那幫混子根本不是對手,嘲笑阿某個這樣不懂分寸瞎鬧的奴仆會消失的,吉童立即反唇相譏,打了起來。吉童回到家中,向父親彎腰行禮,父親卻對他很冷淡。吉童和吉熊在海邊談心,吉童傷心於父親很久不曾關心自己,吉熊卻說父親是最盼望他回來的人。阿琳調皮地蒙上吉童的眼睛,吉童開玩笑說她是丑八怪。吉童再次拜見父親,阿某個仍舊淡淡地不說話,坐在一旁的小偷蘇不離緩解氣氛問他一路見聞,吉童滿面春風地說起各地美麗姑娘的不同風情,蘇不離說他該定居了,吉童卻說沒有女孩會嫁給混子家。阿某個氣得起身走了。吉童擔心地問蘇不離關於許太學的事,蘇不離充滿信心地說他們已經準備好了。晚上,三兄妹睡在一起,睡覺不老實的阿琳讓哥哥們哭笑不得。吉童正和阿琳玩遊戲,聽說父親帶著少數幾個人去見判書大人嚴自治了,十分擔心地跑去。這時,阿某個在一個包廂裡等著嚴自治,卻來了一群人鬧事,隨行的勇狗、蘇不離等人追了出去。許太學手下一群人調虎離山後來到包廂,看見只留下阿某個一個人了,得意地抽出刀要殺他。沒想到吉熊等一幫人忽然出現,勇狗等人也去而復返,雙方大打出手。吉童害怕地大聲喊著爹跑了過來,混亂中被打倒在地。最終阿某個一方大獲全勝,還抓來許太學,割了他一只耳朵,吉童很震驚。阿某個手下的一群人聚在一起慶祝。吉童和鐵屑掰手腕贏了,被人們說是鐵屑故意讓著他,野山作證吉童小時候力氣就很大。吉童趁著眾人醉倒,跪下要求父親滿足自己一個願望,和他一起離開匿禍裡種田生活,因為許太學一定會報復,盯上父親的也不止一個。阿某個沒有答應。吉熊過來把吉童拉走,說父親現在是這裡的王,為什麼要重新去當奴仆?吉童卻說母親不是被參奉殺的,而是死於父親的欲望,人不安於本分守著命就會死。阿某個跟來,把他們帶到一棵掛滿彩帶的樹下,說這是智異山半神親自選中的樹,他問過半神,吉童按照他的命運活下去會如何。阿某個讓吉童跟他摔跤,把吉童摔倒在地,吉童卻不肯起來再比,也不肯聽父親的話用力拔樹、碎石,只是哭著說自己做不到。阿某個疑惑地問他小時候和老虎到底發生了什麼,吉童說什麼也沒有,他的力氣很久以前就消失了,現在自己什麼也不是了,然後哭得很傷心。阿某個心疼地給他擦掉淚。夜裡,阿某個叫來蘇不離,說自己想休息了。第二天,蘇不離問吉童是不是他讓自己的父親放棄生意的,說這裡根本離不開阿某個。吉童沒聽完就激動地去找父親,聽到阿某個說種田也不錯,吉童喜極而泣。吉熊、阿琳也支援父親這樣做。吉童把繡花鞋送給阿琳,說自己很快回來,然後到那棵樹下,祈禱自己回來前一切平安,父親能過上新生活。他轉身離開,卻沒看到身後的石子都塌了。阿某個在嚴自治的再三要求下面見王族中原君。中原君聽說他一下解決了小混混,丟給他一幅畫像,說是逃跑的女仆,讓阿某個找到她,如果她身邊有別的男人就殺了她。阿某個驚恐。此時,吉童想著父親要種田喂牛的話還很高興。

第6集文字介紹  

阿某個從中原君府邸回來,召集眾人議事,大家說中原君多次強奸暴打甚至殺害奴婢,連主上也討厭他,此次把事情交給阿某個是為了隱秘。阿某個說王族指使的事不做會遭殃,讓他們抓中原君的奴婢妍兒回來。手下們拿著畫像到處走訪,發現了到處逃跑的妍兒,妍兒寧願死也不願意回到禽獸一般的中原君身邊。阿某個和手下們帶著她來到郊外,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妍兒認命地閉上眼睛,卻只被割掉一條辮子。阿某個給了她一袋“買頭髮的錢”,讓她離開,叮囑手下去尸門口找具尸體過來。妍兒在家門外看著艱難度日的奶奶,扔了一些銀子進去,含淚離開,卻沒發現有人在追蹤。阿某個把找來的尸體交給中原君,謊稱妍兒躲在有傳染病人的屋子裡患肺癆死了,中原君傷心地說不必驗尸了,趕緊收拾掉吧。中原君撫摸著他寵愛的妍兒的頭髮,叮囑阿某個別泄露出去,並暗示他們還會再見。沒想到,許太學隨後過來向中原君邀功,原來他手下的一位年輕人追蹤妍兒並殺死了她。中原君憤怒地打了許太學一耳光,質問他為何殺了自己的妍兒,繼而冷靜下來,說這樣總比她死在別的男人懷裡強,並問許太學想要什麼。許太學的手下先佔說,要把阿某個撕成碎片。本來不想參與他們爭鬥的中原君,聽到他說有人可以證明阿某個違反了國家綱紀,又有了興趣。此時,已是頭髮花白、容顏憔悴、衣著粗陋的參奉夫人,在街上看見阿某個意氣風發、受人尊敬,回憶起往事,又氣又恨地落下淚來。她見到中原君,控訴阿某個以奴殺主的罪行,說他一家都該死,中原君饒有興味。有人在河裡發現了妍兒的尸體,許太學密告一位姓孔的刑房大人。阿某個正在屋裡盤算歸隱的事,孔刑房帶人過來,以他殺死中原君的奴婢為罪名,抓走了他。吉童滿懷希望地從外面回來,卻在街上看到父親被抓走,他追上去,父親小聲告訴他去找嚴自治。沒想到許太學手下先一步面見嚴自治,以嚴自治在阿某個殺死主人一案中曾提供輔助說明威脅他,讓他站好隊。嚴自治焦灼不已,只好授意下屬把前來求他的吉童攔在門外。眾人一起商議營救阿某個,吉熊安排大家分頭去找跟父親有來往的官員,卻不想讓吉童沾染這些事。牢房裡,吉童、勇狗見到阿某個,說以前來往的官員們都拒絕輔助說明他們,阿某個頹然地想到是中原君在背景震懾。吉童心痛地喊他大老爺,遞給他一串佛珠。私下,吉童讓勇狗改善父親牢房的條件,勇狗被他突然展露的領袖氣質鎮住,連連回答“遵命,遵命”。阿某個面見中原君,威脅他如果栽贓自己就會動員所有人脈讓世人知道真相。中原君卻鎮定自若地笑著提起十一年前的舊案,這時參奉夫人滿臉仇怨地出現,嚇得阿某個跌坐在地。中原君說自己曾經殺了一個親人的全家,但國君也只能原諒他,因為動搖王族就會動搖國家的根基,而現在能輔助說明阿某個的廢妃也沒了,他要替參奉大人收債。阿某個絕望地大喊不會放過他們。中原君安排許太學賄賂官員直接把阿某個杖刑打死,以免除找罪證的麻煩,同時把他的孩子、手下一網打盡,但又懷疑他的能力。許太學手下獻策說一網打盡有困難,可以利用嚴自治,並自己去找嚴自治,說出中原君雖然被國君厭惡趕出漢陽,卻結交了國家未來的主人,世子元子。此時,元子正在上課,知道國君在外偷聽的他侃侃而談論語,讓國君很滿意。他回到住處正看著鏡子裡自己臉上流膿的瘡,看到中原君派人送來的一只金鷲,興致勃勃。眾人正在毫無頭緒地商議阿某個的事,嚴自治主動找上門,說能把阿某個弄出來,讓他們一起離開。眾人充滿感激,按照嚴自治的方案分頭接應,卻等來了一群帶著武器的人。而阿某個在獄中滿身鮮血、奄奄一息,參奉夫人說自己不是依然討厭他,而是朝鮮無法忍受奴仆欺主、辱主、殺主,自己要常駐國家最大的忠義。另一邊,吉熊讓吉童帶著阿琳先走,自己擋著蜂擁而上的一群人爭取時間。吉童和阿琳被一部人追上,吉童被刀捅倒在地,眼看阿琳要被帶去送給好色的中原君,腦海中想起那棵集聚國家氣運的樹,突然清醒站起,眼睛變綠,力氣爆發,用蘆葦殺倒一片。吉童把自己和阿琳綁在一起,叮囑她不許離開自己半步。這時圍過來更多人,吉童和阿琳跑到懸崖邊上,退無可退地跳了下去,落到水裡。

第7集文字介紹

吉童腦海中閃回著前塵往事悠悠醒來,抱著阿琳游上岸。吉熊捂著傷口在冰天雪地中喊著弟弟妹妹的名字。阿某個在獄中奄奄一息,伸著一根手指想要觸摸孩子們。吉童精疲力盡昏倒在枯草上,阿琳醒來後,咬斷把兄妹二人手腕綁在一起的布帶,到河邊為哥哥鑿冰取水,身後一個巨大的人影籠罩了她。吉童仿佛聽到阿琳呼救的音響,驚醒過來四處搜尋,從黑夜找到白天,從山林找到小鎮,人們看到他後背中箭、滿身是血,嚇得紛紛躲避。這時他看到一群少女進了歌舞坊多內廷,就焦急地追進去,不妨被護院打暈。正好到此處落腳的供花和佳玲認出他,想起他說的“再見就是有緣”的話。供花為他請來醫員,診斷說救不活了,不久卻見他沒事人一般好了起來,只是記憶停留在離開供花之後,忘記了悲慘巨變。吉熊一路尋到一間木屋,看見一個老爺子,碰觸一下就倒了。吉童發揮他“妖物商人”的魅力,迷得多內廷的女孩子們團團轉。供花遠遠地看著,想起娃娃將帥的傳說,可是賣陶瓷的人說出她心中所想時,她卻掩飾道都是醫員胡說的。佳玲收拾發現從吉童手腕上摘下的布帶,供花剛讓扔掉,又改變主意要自己還給吉童。吉童卻正要出門搜尋射中自己的箭的來源,供花問他是否記得答應自己的事,吉童茫然。他拿著箭一路詢問,直到一群獵人告訴他,最近附近出現了一些外地的獵人偷他們打到的獵物,吉童要求跟著他們。多內廷因為供花的到來而生意紅火,這天供花又被邀請去兩班府上賣藝,帶著吉童作鼓手。兩班們對她的歌舞並不感興趣,只是肆意輕薄她,吉童擋在她面前,表演小丑逗得兩班們大笑。出來後,供花問吉童為何幫她,真心欣賞她的吉童說她是藝人而不是藝妓,還說出她的名字“綠水”取自鴨綠江水、蘊意悲傷,供花動容。此後吉童一邊搜尋射箭之人,一邊陪著供花賣藝,供花穿著長裙走台階不便,他就背著她走,一眼看到郁悶的佳玲,又回去背起她,兩個不同類別的女人都很甜蜜。佳玲想學歌舞不願做粗活,老板娘嫌棄她太丑了,路過的吉童卻說她挺好看,攪得她春心蕩漾。吉童與供花對唱“綠水重山”的歌曲,正眼神曖昧間,突然出來一個孩子對著供花喊“娘”。供花在房間摘下珠花首飾,讓吉童轉交給自己那個叫照述的孩子,然後直接把他送走。吉童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她眼含淚水卻心冷如冰。吉童把錢袋遞給照述,身旁的一個男人拿過看了看,歡歡喜喜地帶著照述走了,多內廷的女孩議論說就是因為這個孩子供花才頻繁換地方。吉童向供花回覆過準備走,供花卻主動說起自己悲慘的身世。原來,她母親是偏僻地方的官妓,每一任刑房都是她的丈夫,刑房不滿意母女倆就得挨餓。有一天年過六十的使道大人赴任,得到她母親後又蹂躪了她,因此她一直想借助力量把那些骯髒的人扔進地獄,慢慢自己就變成心硬如鐵的怪物。吉童心生惻隱,抱住哭成淚人的供花,親吻纏綿。第二天早上,吉童一個人還在熟睡,賣瓷器的假裝不小心用火炭燙在他身上,然後等吉童洗澡時在外偷看,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娃娃將帥。佳玲發現把他趕跑,自己卻偷偷對著吉童的身體看得入迷,被吉童發現後羞窘地跑開。供花拿來衣服給吉童披上,佳玲偷偷看到後茫然失落。面對吉童的質問,賣陶瓷的說自己受人所托在搜尋娃娃將帥之類的奇特東西,被吉童警告別再露面。供花私下問賣陶瓷的結果如何,他神秘地說下次來就知道了。忽然雷雨大作,王宮裡,元子衣衫不整地匆匆趕到國君的床前,國君教導他要遵循孔孟之道,元子反問“他們”拿孔孟之道當借口處處管制國君也要照做嗎,並說出他知道是父王殺了自己的母親廢妃尹氏。國君氣得口吐鮮血。吉童終於發現外地獵人並成功抓住,驚訝地想起自己曾向他們打聽過阿琳的下落。他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悲慘往事一樁樁一件件在腦海中回想,對滿街身穿縞素、慌張奔走的兩班們視若無睹。此時,阿琳傷痕累累地困在獄中;吉熊翻開木屋中老爺子留下的遺書;嚴自治在屋外久等不至,推門進去,裡面坐著的是蓬頭垢面的阿某個。

第8集文字介紹

供花來找“老爺子”時,撞見賣瓷器的身穿縞素正要離開,說天地要復原了,而吉童絕對成不了力士。元子披麻戴孝坐在宮中,他深為依賴的尚傳(在內侍府任傳命工作的正四品官位)來到,說現在開始元子就是天下的主人了,原來尚傳就是那個喬裝賣瓷器的人。因為國君喪,滿街都是身穿縞素、奔走嚎哭的兩班,多內廷也無法營業。回復記憶的吉童通過佳玲的話找到自己的布帶,自責痴迷於供花而忘了走失的妹妹,供花說因為怕他離開才沒有還他布帶,吉童承諾還會回來。吉童拿著布帶四處打聽阿琳下落,不知不覺走回已然破敗的匿禍裡,遇見僅存的滿錫等人,說他們消失後官府抓走很多人,阿某個也被打死扔海裡了。吉童來到母親墳前,悲痛於骨肉分離,發誓一定要找回家人。嚴自治隨後來到,只發現吉童留下的酒壺。多內廷老板娘鼓動供花去掌樂院接近喜好歌舞的新國君,供花卻不為所動地要等吉童回來。這時,多內廷的女孩永心被一位即將離開的官員捅傷了眼,大家都傷心落淚,只有供花冷冷地說不會有人來救她們,也不會有人等著她們,轉身卻因為苦等吉童兩月無果而痛哭,哭過後決心去掌樂院。吉童回多內廷找供花發現人去樓空,只有佳玲一個人在等他,還執著地一路跟著他。兩人夜裡投宿一間房,吉童醒來發現佳玲睡在旁邊嚇了一跳,來到屋外唱起“綠水重山”歌曲想念著供花。此時在宮裡,供花也唱著“綠水重山”陷入思念。剛剛繼承大統的燕山君元子來掌樂院聽樂,供花一邊合唱一邊暗暗觀察他,後來燕山君認為沒成音韻拂袖而去,尚傳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供花。吉童再次祭祀母親時,嚴自治現身帶他見到身受重傷、蓬頭垢面的阿某個,父子倆抱頭痛哭。吉熊穿上兩班的衣服上街,受到人們行禮尊重頗不習慣,不曾想看到朝廷告示要舉行增廣試(臨時增加的科考),考上的人委以重任,吉熊先是心癢難耐繼而頹然自嘲,欲轉身離開時被一個白胡子老人叫住。愈發蒼老憔悴的參奉夫人糾纏著許太學去找阿某個一家的尸身,說吉童不是一般人可能死不了,許太學卻煩躁地懶得理會。嚴自治向吉童跪下道歉,說自己害怕才會做錯,但豁出性命救出了阿某個,現在沒人知道阿某個還活著。吉童對父親謊稱吉熊、阿琳都還健在,等他身體好轉就一家團聚。嚴自治勸吉童帶父親離開,吉童卻將父親托付給他,自己要去找回父親昔日的兄弟們。在他的努力下,算卦騙人的蘇不離、做苦役的鐵屑、賭錢喝酒的一清、假裝兩班的世桀、沿街賣甕的勇狗都聚在一起,激動地要去見阿某個。嚴自治正說著他們不會回來,他們就出現在面前,痛苦流涕地跪拜他們的“大老爺”阿某個,又群情激憤地追著嚴自治打了一頓。一群人終於聚在一起喝酒,佳玲送來下酒菜並故意模糊其詞說自己是跟著“吉童哥哥”的,眾人“恍然大悟”取笑吉童,吉童卻私下告訴佳玲不要再做替他照顧父親、做飯做菜之類的事了。夜裡,佳玲陪著阿某個坐在屋外,吉童和蘇不離等人在屋內商議出路,吉童無比堅定地說自己要回匿禍裡。許太學巴結中原君,希望他兌現官位的承諾,暴虐成性、喜怒無常的中原君卻狠狠地抬腳踹向他,責罵他沒帶回阿琳,許太學手下敏捷地擋在前面挨了這一腳。勇狗等人都反對回匿禍裡,說大老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而且吉童不是一直追求種田生活嗎。吉童跪求大家幫忙,說自己認識到與世無爭也無法相安無事,一定要報復毀了自己一家的中原君,為此他願意像混混一樣活著甚至比混混更狠,並反問大家難道願意像牲畜一樣活著,對那些不把他們當人的人逆來順受嗎。一清說起以前他們商議生計時意見不合大打出手的事,眾人大笑,同意了吉童的提議。吉童計劃先抓住許太學,讓他供出中原君。臨睡前,父子二人相對,阿某個笑罵吉童是個瘋小子,吉童會心地笑了。

第9集文字介紹

白髮老頭帶吉熊來到一處滿是儒生的書院,問他係何派儒生,吉熊想起在山間小房子裡看到的遺書內容,便冒充樸氏坡尹公派三十一世孫。一個年輕儒生與他攀談,說這裡都是讀不起書而被先生收留的儒生,並說對他感到熟悉。參奉夫人向中原君辭行,說要去照顧準備增廣試的兒子,但是很擔心阿某個手下和兒子有漏網之魚。中原君笑著不當回事,送了一只好筆讓她帶給兒子。參奉夫人感恩戴德,許太學卻低聲嘲笑中原君擺譜,對他忠心耿耿的手下毛裡心裡一驚趕緊擋在他前面。吉童宣布要對中原君以牙還牙,勇狗等人神情變得不自然。夜裡,勇狗和世桀前後腳逃跑,面對追上來的吉童,說自己害怕王族,寧願像畜生一樣活著。第二天大家心情都很低落,嚴自治進來就嚷嚷,蘇不離借機發火說是他的背叛導致了今天的局面,嚴自治只好悻悻離去,但是說跟他們在一起才是最開心的日子。孔刑房因為阿某個不在了而不把嚴自治放在眼裡,正好看見牆上掛了一件血衣,嚴自治順勢詐唬他收到阿某個的血衣就會遭到報復。孔刑房嚇得屁滾尿流,跑去找許太學,被毛裡拿刀威脅不許亂說。這時手下報告說嚴自治出事了,許太學匆忙趕去,看到滿地血跡和一條割下的舌頭,留書上說這是對嚴自治以三寸不爛之舌陷害阿某個的報應。而莫名消失的嚴自治,其實是被吉童藏了起來以防許太學找茬。報復行動即將開始,大家卻懷疑吉童的能力,吉童再次與鐵屑掰手腕證明自己,阿某個看見吉童贏了很是驚訝。吉童帶領大家使出了放蛇、挖陷阱、下毒、飛刀等手段想要報復許太學,不料被防備心重的許太學一一躲過。中原君說傳聞阿某個手下又聚集了,許太學卻謊稱沒有這回事,中原君立即變臉陰狠地威脅他說,自己馬上就會被燕山君召回漢陽,如果這時傳出什麼閑言碎語,不僅帶他去漢陽的事不作數,還會把他當成敵人。許太學帶著毛裡要回去,中原君卻單獨留下了毛裡,詢問他與許太學相識的經過,原來毛裡無家可歸被許太學收留,因此銘記恩情。許太學在外焦急地等著,從此對毛裡心生芥蒂。吉童和大家毫不氣餒地再次謀劃,借許太學挑揀美女送給中原君之機,找人潛伏進去,把許太學從阿某個手中搶回來到處炫耀、睡覺都不離身的一串佛珠偷走,讓他懷疑自己的部下,從而尋隙報復。佳玲主動請纓,說自己已經沒有可以回去的家。吉童阻止多次未果,只好同意。參奉夫人到書院找兒子秀鶴,竟然就是與吉熊攀談的那個年輕儒生,怪不得感覺熟悉。吉熊聽到儒生們議論,當今國君最近喜歡水路齊(佛教中為了安慰孤獨靈魂而開展講解佛法贈予食物的宗教儀式)。朝堂上,台諫官員紛紛以孔孟之道反對燕山君舉辦水路齊,甚至稱之為對先王不孝,左相盧思慎剛為燕山君辯解幾句,就被群臣激憤地攻擊為諂媚小人。燕山君想起父王說過只有遵從孔孟之道才是唯一安全的路,看著口舌利劍的大臣們深感心力交瘁。掌樂院裡,官妓們滿懷憧憬地談論著燕山君,說他每夜都夢見母親廢妃尹氏。這時一位官員帶著尚傳大人金子猿進來,點了幾個人入宮,卻沒有供花的名字。供花心裡明白,這是對她的過去了如指掌的金子猿在從中作梗,便叫住他,說自己與吉童都是過去的事了,掌樂院的女子多得是情史豐富的。金子猿告訴她即便這樣也別想伺候君王,供花卻笑得嫵媚橫生,自信地說君王的心誰也掌控不了。毛裡挑揀送給中原君的美女,佳玲被選中後過於興奮地道謝,反另毛裡生了疑心,以她有疤痕借口把她趕了出去。被蘇不離安排潛伏在許太學府裡、卻始終無法近其身的臥底出現,把她藏起來,告訴她日落時許太學的丫環會經過前院,讓她自己看著辦。天黑了,佳玲果然看到一個丫環端著盆子過來,就假傳許太學的話唬住她,接過盆子進了許太學房間,心驚膽戰地從醉酒的許太學身上摘下佛珠。吉童前來接應,佳玲從牆頭跳下時腳下一滑,跌入吉童懷中,吉童深深看著她似有觸動。許太學醒來驚訝地發現衣服不見了,來到院中發現樹枝上掛著血衣。心生懷疑的他開始大力整治部下。一天夜裡,吉童虛擬裝成渾身帶血撲進院中,蘇不離、一清和鐵屑蒙面襲擊,把毛裡等人引開,被圍攻時,已成拘鞭手的野山現身輔助說明他們。毛裡驚覺不對回到府內,只見蒙面的吉童扛著許太學踩著房頂離開。燕山君為朝堂上的事煩躁,對金子猿說,父王一直像一個傳聲筒一樣活著,難道自己也要過這樣的生活?供花獨自靠著牆對前途感到茫然,同樣來到掌樂院的多內廷老板娘為她抱屈,說金子猿親眼目睹了她和吉童的情事,怕是她再無出頭之日。許太學被綁回去後,向吉童求饒,吉童割斷繩子,威逼利誘他在把他當狗的中原君和即將把他當兄弟的大老爺之間作出選取,許太學動容。許太學被放回去,對焦急的毛裡很冷漠。在他的輔助說明下,吉童等人順利混到中原君身邊。吉童殷勤地請中原君踩著自己上馬,中原君很滿意,卻沒看到自己腳下跪著的吉童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冷笑。 

第10集文字介紹

野山把阿琳的一只繡花鞋交給阿某個,告知了她的死訊,阿某個讓他瞞著吉童。吉童與大家一起喝酒慶祝計劃初步成功,佳玲不顧他的冷言冷語執著地做菜倒酒,吉童嘴硬心軟,把喝醉的佳玲背回床上,還細心地燒了石塊為她取暖。看著佳玲睡覺不老實還叫著“吉童哥哥”的樣子,吉童想起阿琳,悲痛不已地跑到小樹林打樹發泄,阿某個不放心拄著拐杖跟來,驚喜地發現樹幹裂開、狂風大作——吉童的力量回復了!阿某個讓吉童忘記家人,走正道成為大將軍為國君效勞。吉童卻說忘不掉深仇大恨,一定要抓住中原君。白髮老頭對吉熊說起魯山君被中原君殺死後其臣僚樸援軼遁世隱居的事,以為吉熊是樸援軼唯一的孫子,承諾會輔助說明他科考。吉熊卻堅決要回去,在路上聽說父親被杖死,只好大哭一場回到書院。吉童承諾抓住中原君後把銀礦給許太學,又製造機會讓他“救回”“被綁架”的嚴自治,嚴自治在中原君面前演苦情戲,令中原君重新信任許太學。參奉夫人給已改名趙正學的兒子改善伙食,聽他說起對新來的一個叫樸河善的儒生感覺莫名親近,就讓他離這些不討國君歡心的家族的人遠一些,但趙正學不以為然。信奉孔孟之道的私諫院正六品官員李珙率領一眾儒生跪在宮門外,齊聲勸諫國君不要舉辦水路齊、處罰“諂媚奸臣”盧思慎。燕山君氣憤地說這些人不關心國家和百姓,只注重虛假德行。金子猿鼓勵他身為君王什麼都能做,要勇敢地直面臣民。燕山君鼓足勇氣在朝堂上慷慨陳詞,要處罰李珙和儒生們,如有大臣繼續包庇也一並處罰,眾大臣一時被震懾住。下朝後,燕山君高興地對金子猿說自己或許也能成為威儀赫赫的國君,話剛落地就有人稟報台諫們要合辭(因國王不聽勸諫而集體請辭)。面對台諫們眾口一詞、咄咄逼人地指責自己不納賢言,燕山君又一次深深挫敗。一清為大家喬裝後,吉童向阿某個告辭出發,留下蘇不離和宋佳玲照顧他。中原君要回漢陽面見國君,許太學謊稱毛裡生病,把吉童等人安排作他的腳夫。儒生們繼續跪諫,燕山君疲憊無助地對金子猿說,這些人之所以看輕自己,是因為自己是廢妃尹氏血脈。金子猿奉命去尋500枝菊花,供花攔住他問為何對自己這麼冷淡,金子猿說她心裡裝著別的男人就無法伺候國君,供花自告奮勇要為深陷儒生事件的國君排憂解難,如果失敗甘受任何懲罰。吉童跟隨中原君來到漢陽,有女子認出他是舶物商人,吉童極力否認但中原君還是生疑。正在該女子即將叫出吉童名字時,一直偷偷跟隨的勇狗和世桀突然現身把她扛走,聲稱他們家小姐腦子有問題,成功為吉童解圍。中原君見到燕山君,說起幼時情誼,要求陪侍在身邊為其分憂,不料被拒絕。中原君失望地走出宮門,燕山君卻派人送來親筆書信,說現在大臣們都在伸長腦袋盯著他的錯處,所以暫時無法讓中原君回來。中原君轉悲為喜,帶著許太學花天酒地。吉童送來一缸酒,被中原君喊作“墊腳板”並作踐嘲笑,等到他們喝醉後,吉童舉起酒缸想要砸死中原君,卻想起臨行前父親交代的話,手上一旦沾血就沒有盡頭,決定要讓中原君在大庭廣眾下受世人譴責,求生不得求死無法。吉童出來與大家商議,中原君明顯在漢陽孤立無援,如果再被國君拋棄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大家分頭行動,找來身在漢陽的受過大老爺恩惠的人們,其中一個江別監可以為他們傳遞國君的訊息。吉熊馬上要進行殿試,白髮老頭點撥他光會作詩是不夠的,最重要的是了解國君的真面目投其所好。與此同時,供花在金子猿的安排下為孤獨抑郁的國君表演舞蹈,國君露出欣賞的笑容。

第11集文字介紹

供花一曲舞罷,燕山君對這個新名字叫“綠水”的女人似乎頗為滿意,還送了她精美飾品。吉童和大家商量,說起國君喜歡音樂卻從未與女樂同寢,奇怪這樣敏感細心的人竟然與中原君交好。吉童想起阿某個說過因為對參奉大人了如指掌所以才能握住他的命門,決定開妓院,並推舉相貌堂堂的野山去掖庭署(傳達王命或管理宮殿的官衙)當別監,以收集情報。吉熊和眾儒生告別白髮老頭前去殿試,參奉夫人自言自語,趙參奉曾輔助說明過廢妃和元子,兒子趙正學一定能高中封官。街上,吉熊和為中原君牽馬的吉童擦肩而過。殿試現場,吉熊想起白髮老頭的指點,魯山君被世祖大王奪王位後遁世進山,而現任國君是世祖大王的嫡係子孫,於是在試卷上美化篡權為主動讓賢。吉童和勇狗們前後腳回來,佳玲開心地對吉童噓寒問暖,吉童卻很冷淡。阿某個對吉童的報仇計劃很贊賞。金子猿又一次來到掌樂院宣人入宮,連多內廷老板娘月下梅都被點到名字了,因為國君上次的贊賞而信心滿滿的供花卻沒有被選中,她不甘心地跟隨被選中的人一起去。月下梅彈唱了一首高麗歌曲,燕山君寬容地表示音律不分國界,並被月下梅緊張的話語逗得哈哈大笑。供花因為國君全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而失落,金子猿說國君只喜歡最優秀的,供花還需要更努力,只要她能成為國君的慰藉,自己就會輔助說明她。増廣試放榜,趙正學和用了“樸河善”名字的吉熊雙雙榜上有名。吉熊想要報答給予他極大輔助說明的白髮老頭,卻被告知只需要全心全意輔佐君王即可。阿某個私下教導吉童,只要他成功報復了中原君就會得到大家的認可,並要求他善待自己的弟兄們。在嚴自治的大力資助下,吉童的妓院“活彬亭”開業了,意為“使美好的事物復蘇”。佳玲看到歌妓們翩翩起舞,不由想起了供花姐姐,自言自語地說自己會待在喜歡的人身邊過幸福生活,雖然她知道吉童還是忘不了供花。吉童見狀也想起與供花的往事,暗自感傷。按照吉童的計劃,許太學對中原君說吉童現在在妓院當助幫(為男女牽線搭橋的人),邀請他去享樂。中原君欣然同意。喬裝助幫的吉童見到中原君假裝很激動,叫來一幫妓女,與勇狗等人表演滑稽節目,逗得中原君哈哈大笑,吉童趁機獻上一本黃色冊子,同時要求中原君拿出國君給他的御札給大家開眼。中原君一口回絕,但表示會在活斌亭舉辦紀念御札的宴席。宴席上,中原君把自己來往的人都請來,自得地念起國君給自己的信和詩。吉童把這當作了解中原君底細的好機會,給大家分工打探他們談話的內容,自己則陪著中原君玩遊戲,中原君仗著酒勁得意地說自己把掌樂院的歌妓帶來助興了,如果自己願意,御廚都能帶過來。朝堂上,台諫們因文官申美抓牛給燕山君祭祀用,而要求懲處申美。盧思慎氣憤地指責台諫們動輒集體辭職,導致國家公務久拖不決,未判決的百姓等死在獄中,而台諫們只知道盯著國君私德。趙正學和吉熊此時正身著官服坐在一旁飛快地記錄。面對台諫們貌似正義凜然地指責自己不出席經筵反而專注於佛法,燕山君怒極反笑,說自己並不想成為堯舜那樣的聖君,這些忠貞的台諫應該賜予酒肉。因為盧思慎抓了台諫,儒生們再次跪在宮門外請願,要吃了盧思慎的肉。燕山君暗自露出陰狠的表情,說儒生們是想吃了國君的肉。吉童和大家坐在一起交流偷聽到的話,說中原君不僅在國喪期間縱情享樂,隨意帶出掌樂院和水樂閣的宮女,還私自動用內需司的錢(本來是供國君用的),但是他們手上並沒有證據。吉童卻說燕山君曾處置散布流言蜚語的內官,這正說明他重視流言蜚語,所以要把中原君的這些劣跡通過小道訊息傳到國君耳中。在他們的精心策劃和野山的輔助說明下,很快宮中到處都在議論中原君的這些劣跡,燕山君知道後只是冷笑。不久,燕山君召見中原君,金子猿私下警告了他。中原君回來後氣憤地留下眼淚,發誓要找出散布流言誣陷他的人。但是這招也只是阻擋了中原君進漢陽的路,並沒有使他受到懲罰。阿某個提點他要抓住關鍵性的東西才行。吉童再次和大家坐在一起交流訊息,說起燕山君最近一改常態,固執地不聽儒生們的跪諫,反而經常趕走內官和宮女,自己一個人觀賞火焰熊熊燃燒。吉童靈光一閃,想到燕山君最惱怒的就是“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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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君在掌樂院要求歌妓們說說民間對他的評價,歌妓們有的粉飾太平、有的禁不敢言,只有供花即張綠水誠實地說出民間對國君荒淫行徑的傳說,並保證對國君絕不說謊。國君單獨召見她,要她打聽更多傳言,張綠水說自己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做這些事,但是要恩準自己見一個“很想見的人”。吉童聽說燕山君在掌樂院發火,感覺很不尋常,讓野山去打聽原因,想要把中原君牽扯進國君的憤怒裡。張綠水在兩班們飲酒談天時悄悄偷聽,把他們所說的世祖大王侵犯兒子後宮、殘忍殺害魯山君等言論原原本本告訴燕山君,燕山君認為就是因為這些關於祖父的傳說才讓自己被人看不起,決定對記錄這些傳言的官員進行訓斥。在金子猿提醒下,他想起新任史官樸河善。參奉夫人因為樸河善升遷很快轉而讓任職藝文館的兒子與他結交,並問起廢妃的事,得知因為台諫反對廢妃一直沒能重設,自語道如果手裡還有廢妃書信多好啊!“樸河善”在宮裡盡職盡責地記錄著聽到看到的事情,趙正學說去做台諫才有出息,並說出實錄廳官員金日孫因為在實錄上記錄了世祖大王傳說而被訓誡。燕山君想知道史草上如何記載,卻苦於當朝國君無法看史草的規定,於是找到因為庶出而被看不起的從一品官員柳子光,許諾好處讓其代替自己去看史草。柳子光對位高權重的大臣們說,國君從親近的宮女那裡得知了史草的內容,正等著大臣們主動揭發。惶恐的大臣們半夜就求見國君揭發金日孫,國君提出看史草。“樸河善”要去記錄卻被攔住,金子猿告訴他國君馬上要審問記錄悖逆內容的史官,到時會讓他做門事郎廳(參與審問罪人的臨時官職)。很快,金日孫被逮捕。“樸河善”心有戚戚地去向白髮老頭請教,被鼓勵教導要輔助說明國君對付那些煽動是非的儒生,於是下定決心做這個國家的棟梁。樸河善回到宮中,被嘲笑國君讓他當門事郎廳就是為了讓他親手埋葬“祖父樸沅軼”,立即反唇相譏,面對趙正學的驚訝和指責,他說要忠於國君光大自己的家族。柳子光和“樸河善”這兩個背景有瑕疵的人通力合作,尋找史草中的“悖逆”言論以作為金日孫叛逆的罪證,“樸河善”以一篇“弔義帝文”看到背後的暗諷,成功找到罪證並把金日孫的師傅金宗直和同門師兄弟都牽連進來。燕山君借機大規模發難,一場血雨腥風即將掀起,甚至金宗直的同鄉這樣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都被杖刑,始作俑者“樸河善”對這個局面始料不及、深感迷茫。盧思慎私下對他說如此一來言路堵塞,國家不知要走向何方。吉童也從野山手裡拿到一篇“弔義帝文”,但中原君整天炫耀自己的祖父陽亙大君輔助說明世祖大王登基,如何把他牽扯進來呢?勇狗打聽到曾赴中原君宴席的李宗秀正在燒家中書函,吉童及時出現,威脅他把中原君牽扯進來,但吉童心裡明白,李宗秀的證言能無法被釆信只能看天意了。李宗秀被抓去審問,供出是中原君指使自己的,柳子元原本不信,但是這次老天站在了吉童一家這邊,化名“樸河善”的吉熊也參與了審訊,他一聽到中原君的名字就猛地想起往日的深仇大恨,在國君面前極力要求審問中原君。中原君正在家中欣賞吉童送他的小冊子,猝不及防來了一隊官兵,他逃跑未遂,被抓到漢陽審訊,而負責審訊的官員,依然還是“樸河善”。兩兄弟雖然無法聯絡通氣,但冥冥之中的天意讓他們以這樣的方式對中原君左右夾擊。狼狽的中原君見不到國君,使勁回想前因後果,恍然大悟,憤怒地喊出“墊腳板”。官兵到妓院帶人時,“墊腳板”吉童像小時候一樣挖著鼻孔自信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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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問場,五花大綁的中原君充滿希冀和討好地望著親自當場的國君,卻大失所望地聽到鞠問開始的指令。“樸河善”在場外聽到原本很興奮,卻被趙正學“證人都是些商販龜奴之流,國君一定是希望中原君能脫罪”的話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臉色大變。儒生李鐘秀按照吉童所教,供認中原君是在去淨土山的路上散播世祖大王謠言的,並且中原君經常炫耀國君喜歡帶著自己送的金雕去淨土山狩獵。國君沒想到金雕這種私密的事中原君也會到處說,對他的信任有所動搖。隨後“腳踏板”吉童被帶上來,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在進行,可是天意難料,站在國君旁的金子猿一眼認出了他,只是沒說破。掌樂院裡,月下梅震驚於張綠水一句話害了那麼多人,張綠水卻說自己嫁過人有過孩子,只有不擇手段才能爬到國君身邊,然後把自己承受的一切報復給世上所有人,而和吉童一起的時光就像是在做夢。吉童假裝粗淺無知,作證中原君從來都沒說過世祖大王的壞話,等中原君喜滋滋地說他說的都是真的,吉童又明褒實貶、裝傻充愣說,中原君稱贊世祖大王是最英勇無敵的人,侵犯尹氏和權氏、把魯山君丟進深山葬身鳥腹之類的行為根本無法算什麼錯,而李鐘秀因為這些言論跟中原君大吵是侵犯王族尊嚴。中原君百口莫辯、氣急敗壞,眼睜睜地看著國君大怒離席,對著繼續裝無辜的吉童大罵愚蠢。在毛利的套問下,正在避禍藏匿的許太學承認與吉童聯手,並得意地說中原君回不來了,自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獨吞銀礦。國君想起中原君原來的劣跡,說他要麼是真心愚昧維護世祖大王,要麼是巧妙嘲諷暗藏謀逆,如果是後者,他會拋棄中原君。“樸河善”奉命帶官兵搜查中原君府邸,在吉童送給中原君的春宮畫冊夾縫中發現了弔義帝文。國君聽到彙報,釋放了作證有功的李鐘秀和吉童,收回了中原君的王族碟印並給予杖責。面對“證物”,中原君目瞪口呆,瞬間明白自己上了“腳踏板”的當,咬牙切齒地要求重新把“腳踏板”叫來,卻被一頓結結實實的杖責。國君聽聞中原君慘狀,決定把他流放。吉童和弟兄們大獲成功,高興地抱在一起。獄中,“樸河善”冷冷地看著渾身是血的中原君,讓他好好活著體驗地獄的感覺。翌日,中原君狼狽地坐在囚車中游街,看到圍觀的阿某個、吉童及其眾弟兄志得意滿的樣子,前後連起來一想憤恨不已,後悔沒聽參奉夫人的話斬草除根。在阿某個提議下,眾人回到匿禍裡。嚴自治也找到他們,快樂地喝酒。阿某個為漂泊無根的眾人定籍貫為匿禍裡,定姓氏為“哄”,意為歡騰哄鬧。私下裡,阿某個把自己隨身帶的佛珠送給了吉童,重提讓他走正道做大將軍的事情。另一邊,參奉夫人聽兒子說起中原君被流放的事情,震驚不已,趕到中原君被流放的簡陋居所,制止了正欲上弔自殺的中原君,從而知道了阿某個還活著。參奉夫人找到白髮老頭,希望他能見一見中原君。事情即將再起波瀾,阿某個、吉童和眾人卻一無所知地喝著、樂著。吉童聽見父親熟睡時無意間叫了一聲吉熊,心下一沉,召集眾人要去搜尋吉熊和阿琳。這時,野山沉重地遞給他那只阿琳的繡花鞋,吉童痛哭得無法自已。阿某個夢見有人對他說,吉童的力氣用在了歧途,會死的。醒來就讓吉童去看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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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某個跟身邊的每個人聊天,卻隱約有一種交代後事的感覺。他夸贊勇狗雙棒厲害,叫一清“老千高僧”,給鐵屑起外號“反轉鐵屑”,告訴佳玲吉童也喜歡她,還問蘇不離當初為何跟他結伙,蘇不離說當時覺得他是個無所畏懼的瘋子,現在覺得吉童更是個瘋子。阿某個在吉童陪伴下踏上祭拜妻子的路,向他講起了夫妻二人當初如何結緣的事,鼓勵他要為了哥哥們好好活下去。這時有路人向吉童問路,等他回過身來,父親已經坐在離妻子墳墓只有半天路程的地方,沒有了氣息,脫下的一只鞋子都沒再穿上。這個生為奴仆、活為奴仆、以最不起眼的阿某個的名字死去的男人,赤手空拳向坎坷命運鬥爭了一輩子,卻最終死在這裡。王宮裡的吉熊似乎也有所感應,忽覺心塞。吉童回想著父親生前的音容笑貌,哭著說希望父親下輩子做自己的兒子,讓自己去照顧。吉熊趴在書桌上睡著,似乎看見父親坐在對面讓自己念一段書,他高興地念了一段,父親卻忽然不見了。為阿某個送葬的隊伍唱著喪歌,浩浩蕩蕩地走著。許太學、毛利卻突然帶人出現,抓住了手無寸鐵的他們,並把刀架在佳玲脖子上威脅,索取銀礦和吉童的一只耳朵。吉童忽然悲憤地爆發了力量,把眾人掀翻在地,許太學和手下被嚇跑。吉童把佳玲當做阿琳,抱著她說這次終於沒有把他弄丟,隨即暈倒過去。許太學嚇壞了想要向吉童求饒,毛利卻叫他出去躲一陣子,二人逃跑時被勇狗看見。吉童醒來看見佳玲,承諾會成為她真正的哥哥,佳玲撲進他懷中喜極而泣。逃跑的許太學和毛利被吉童帶人抓到,許太學為了求饒竟然供認是毛利攛掇他逃跑的,毛利看著他很是失望傷心。吉童說許太學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成為自己的兄弟,放過他只帶走了毛利。在吉童的授意下,毛利親自去找許太學,說自己六歲時生父就不知什麼原因想要殺了他,他逃跑後被許太學收留,就一直把許太學當親爹,但是殘酷的事實告訴他是沒有爹的,說完流著淚殺死了許太學。來投奔吉童的人越來越多,大家也稱他為“大老爺”。吉童來到母親墳前,說會遵守父親的承諾常駐姓“哄”的人。蘇不離也勸吉童走正道做將軍,吉童卻說只有把國君變成自己的後盾才能常駐好姓“哄”的人,而要取得國君的保護就要呈給他需要的東西,決定把銀礦獻給國君。另一邊,經過一場腥風血雨的洗禮,燕山君的威望空前提高,無論想狩獵還是給侍從換馬鞍都只會聽到“非常至當”的恭維話,他在開心的同時又感到空虛無聊,不明白這麼容易的路為什麼父王不走。忽然又想起這一切的肇始者張綠水,兌現承諾讓她見自己想見的人。沒想到張綠水想見的並非思慕的戀人,而是當年強暴自己的巫山縣官金春君。很快,官兵來到金春君家裡,以17年前曾貪污為由抓走了他,而證人就是張綠水,雖然此時金春君早已把張綠水忘得一干二淨,張綠水卻依然感受到大仇得報的巨大成就感。燕山君論功行賞,嚴自治因押送逆臣中原君有功被提升兩級,成為從五品的漢城府判官(負責管理漢城的整個市井包括司法權),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他覲見國君時說出平民蘇不離想要上供銀礦,燕山君深感意外想要見見蘇不離。吉童替蘇不離安排了一段說辭,但是蘇不離見到國君太過激動,沒說到重點就暈倒被背出去了。燕山君接受臣下提議,要獎勵蘇不離做從九品的上議院銀匠(管理王的金、寶物等的官衙)雜職。以此為落腳點,吉童和大家一起到漢陽闖蕩。在漢陽的新家,吉童為佳玲準備了一個漂亮的房間,並承諾要給她買花、漂亮衣服,將來還要送她出嫁。本來很高興的佳玲聽到最後生氣地走了。“樸河善”去看望因被國君訓斥而抑郁臥病的盧思慎,沒想到盧思慎雖然與他政見不同卻很喜歡忠心的他,坦誠告訴他自己害怕國君的聰明,害怕將來國君追究廢妃的事會掀起更大的血雨腥風,並說自己死前會建議“樸河善”為四院部代官,希望他盡全力不讓國君的力量被不軌之人利用。吉童和大家商量去感謝輔助說明過自己扳倒中原君的郎廳“樸河善”。青春年少的宮女們走在王宮路上,其中一個少女走回來拾起自己掉在地上的一條藍色布帶,竟然就是阿琳。或許,三兄妹重聚的日子很快就會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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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老頭在參奉夫人引領下見到中原君,問他懲罰阿某個是否因為想霸占其財產。中原君本就不信任白髮老頭,聞言惱羞成怒,憤而走開。參奉夫人追上去,偷偷告訴他白髮老頭身份,讓他把與阿某個的恩怨和托盤出。中原君動容,告訴白髮老頭懲罰阿某個是因為他藐視王族,如果自己能夠從流放地出去,一定要找到阿某個身邊的所有人實施報復。白髮老頭胸有成竹,說自己已經成功扶持了一批有迫切心願的人,同樣也可以輔助說明中原君東山再起。吉童帶著眾人尋到“樸河善”家裡,不巧他外出不在。吉童意外地發現“樸河善”居住得非常簡樸,遂轉身離去,告訴眾人不要把這麼清廉的年輕官員拉下水。張綠水感謝國君為自己報仇,國君讓她把心給自己作為回報。張綠水卻說自己的心已經給了其他男人。國君大笑,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金子猿追出去問她心中的男人是不是吉童,張綠水不答反問,為什麼他以前說吉童成不了力士。金子猿說出吉童在鞠問中原君時作證的事情,說他的力氣來自天授,他卻不按照天意正確地使用,而是用在邪道上。國君要獎賞鏟除叛逆有功的郎廳們,趙正學要求外派到水清民淳的縣城照顧老母,而“樸河善”雖然被盧思慎建議為四院部代官(負責在朝堂上監督眾官員),卻自請去當艱苦的暗行御史,因為只有在民間才能真正體察民情當好國君的耳目。國君對“樸河善”頗為欣賞,說自己之所以珍重他,就是因為他同樣說難聽的話,卻跟那些沽名釣譽的人不同。蘇不離到宮裡當差,金子猿要求他送300兩銀子到內需司,以制作出能察看國君威嚴的絕好服飾。蘇不離只好回去跟吉童等人商議,但是銀礦早已被中原君毀得不成樣子,吉童說只能去銀礦村找好銀匠以提高銀礦產量。但金子猿等得不耐煩,看蘇不離事事都做不了主的樣子,要求見一見他“背後的人”。蘇不離只好把金子猿帶到活彬亭見吉童。金子猿和吉童一見面,就都認出了彼此。金子猿還點破吉童曾虛擬裝成“墊腳板”的事,問他為何這樣對待中原君,吉童說是討債。吉童也問金子猿為何鞠問當天沒有揭穿他,金子猿笑笑就離開了。燕山君讓金子猿通知內需司準備油畫正色孔雀翅膀,用於在自己即將召開的宴會上察看國君威嚴。內需司卻說油畫正色孔雀翅膀需要耗費大量財物,而內需司已捉襟見肘。金子猿又想到吉童,主動找到他說,自己之所以沒在鞠問場揭發吉童,是因為自己也不喜歡中原君那樣貪婪骯髒的人待在國君身邊,並問吉童為何主動上交銀礦。吉童謊稱混混也想效忠國君。金子猿大笑,說如果他有辦法輔助說明國君和內需司,過去的事自己一概不究。吉童決定與國君合作賺錢,由國君頒布禁酒令,而自己儲備大量的酒趁機抬高價格偷偷賣出,賺到的利潤全都交給國君。國君頒布詔令,以天下大旱、糧食缺乏為由,禁止以糧食釀酒,但以酒為藥的年長者和以賣酒為唯一收入來源的窮人可以例外。人們紛紛借口以藥為酒,偷偷從吉童手中高價買酒,吉童賺得盆滿缽滿。“樸河善”暗中察訪到這一情況,上奏彈劾。國君假裝震怒,把買酒人的財產收繳到內需司,如此,國君既得財產之實,又得聖君之名。但是在執行中,被抓的都是喝差酒的窮人,喝好酒的兩班卻高枕無憂。吉童看到這一結果,有些意興闌珊。吉童的酒窖被一群漢陽當地的混混闖入打砸。吉童找到金子猿,說自己會和打砸酒窖的混混打一架,希望國君能夠庇護自己。不久,吉童帶領的人和打砸酒窖的混混狹路相逢,群起鬥毆,吉童一身神力緊緊扼住對方頭領的脖子,對方只好下跪投降。這一切,被藏在暗處的毛裡看在眼裡。為感謝庇護,吉童如約把賣酒賺來的錢交給金子猿,金子猿滿意地說,他當混混太可惜了。眾人聚在一起慶祝打贏當地混混,只有吉童面色憂郁。忽然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女子,自稱是占指了匿禍裡堂樹的智異山大仙,言語犀利地指出吉童浪費自己的天賦神力,將會粉身碎骨。吉童嘴裡說她是瘋言瘋語,私下卻憂心忡忡。晚上,吉童聽見音響出來,發現佳玲正使勁往地上撒鹽辟邪,看見他就安慰說自己小時候也見過一個瘋言瘋語的女人,但是預言的事情絲毫不準。吉童眼神複雜地聽她說起小時候被父親賣掉的悲慘童年,心生疼惜,忍不住輕撫她,二人之間有情愫流動。掌樂院,一個歌妓責罵張綠水進讒言動搖君心,被張綠水狠狠給了一巴掌。張綠水恨恨地說,自己已經瘋了,她們這些正常人肯定贏不了瘋掉的自己,所以不要對自己指指點點。一身宮裝的阿琳路過門口,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另一邊,吉童向金子猿打聽進入掌樂院的供花,金子猿說那裡沒有叫供花的。吉童陷入沉思。

第16集文字介紹  

4年後。蘇不離等人都已成為某一產業的“大哥”,年紀輕輕的吉童更是以“大老爺”身份穩坐核心、受人敬重。有一個叫江泰山的良人(兩班之下的常民)慕名來找吉童,原來他的異腹弟弟因為庶出而被兩班樸道周等人欺負,慘被截肢,但是官府以良人無法告兩班為由不為他主持公道。江泰山拿出一袋錢為酬,跪求“大老爺”幫他弟弟報仇。吉童出於義憤讓鐵屑教訓了樸道周等人,並讓嚴自治善後,但沒有收江泰山的錢。蘇不離找到吉童說,佳玲已經到了適婚年齡,自己為她尋到了一起很好的物件。吉童聞言心裡很不是滋味,對候選人百般挑剔看不順眼。卻不知,這是佳玲學著故事書裡的情節,央求蘇不離與她合演的一出戲,目的是通過嫉妒讓吉童看清自己的內心。佳玲四處散播自己有結婚物件的訊息,還說要帶吉童去見自己的心上人。吉童心情複雜地跟隨佳玲來到一處亭子,佳玲卻說自己的心上人就在自己面前,並深情地對吉童說出了“我喜歡你”。不料吉童說自己仍舊把她當妹妹。佳玲傷心地收拾了包袱要走,吉童找到她,說不想讓她做混混的女人。佳玲流著淚說自己比供花更愛吉童,但是也自知太過平庸。吉童再也忍不住親吻了她,佳玲驚喜地回吻。二人濃情蜜意不願分開,佳玲主動提議牽著手單純地睡在一起,結果單純的佳玲很快睡著,吉童卻因溫香軟玉在懷蠢蠢欲動備受折磨。第二天,佳玲說兩人“該做的事都做了”,接下來該成婚了。吉童啞然失笑。另一邊,張綠水已經被燕山君封為大人,跟隨在燕山君身旁。但她遲遲不肯把心交給燕山君,因為聰慧的她知道,只有讓燕山君得不到,才能把燕山君留在身邊。按照慣例,張綠水可以挑揀宮女服侍自己,但宮女們因為她曾是官妓而不願服侍她,只有阿琳自告奮勇,因為她覺得張綠水取悅了國君成為大人,自己取悅了張綠水一樣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白髮老頭曾輔助說明先王解決過很多頭疼問題,因此得到燕山君幾分信任,同意了他赦免中原君的要求。但燕山君說自己對他並不熟悉,要想親近自己還需努力。中原君重獲自由成為良人,白髮老頭繼續為他出謀劃策,說朝鮮權力最大的是兩班男人們的民心,如果能好好利用,不必手沾鮮血就能報仇。中原君聽從建議,坐在漢城府門口誦讀《小學》中關於禮儀的論述;白髮老頭也出面對眾儒生宣揚尊卑論,製造輿論。漸漸地,受到鼓動的儒生跟隨中原君在漢城府門口靜坐示威,抓住平民鐵屑教訓兩班樸道周的事,要求官府整治尊卑不分之風。擔任漢城府判官的嚴自治看到中原君回來了,趕緊去向吉童通風報信。眾人認為中原君已不是王族,鐵屑與樸道周的爭執也已了結數月,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誰知中途生變,嚴自治的直接上級漢城府庶尹調任其他地方,新庶尹上任,竟然就是平步青雲的趙正學。而趙正學在上任前,受到恩師白髮老頭的指點,要懲治那些“蔑視上位”的人。所以他一入主漢城府,馬上就翻看案卷,下指令把鐵屑找來施以杖刑以搜尋“真相”。鐵屑被關進獄中,雖然日漸消瘦,卻在吉童和一清面前假裝若無其事。為了營救鐵屑,吉童在活彬亭安排了一間廂房,通過嚴自治把趙正學請來欲行賄賂。吉童和趙正學見面,都沒有認出幼時相識的對方。趙正學聽吉童說完意圖,認為嚴自治是看輕年輕的他才為他安排這種宴請,踹了嚴自治一腳後憤怒離去。吉童決定再找趙正學的上級漢城府右尹,正好漢城府右尹在禁酒令期間曾向勇狗買過酒,吉童以此為把柄威脅他,同時送上重金賄賂。經過這一番軟硬兼施,漢城府右尹趕赴趙正學審問鐵屑的現場,阻止了對鐵屑的杖刑,並以此案自己早已審結為由,指令趙正學釋放了鐵屑。吉童正在聽一清彙報,說中原君之所以被赦免,是因為有人請願說當年的事是有人栽贓嫁禍。這時,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墊腳板”,吉童轉身,正是仇人中原君,以及面無表情的毛裡。“樸河善”在民間暗訪時聽到議論,再經過詢問當地使道大人了解到,崔參判和一些王族聯合,隨意開征徭役,一個叫春三的平民被征去徭役,卻被崔參判打死然後虛擬裝成摔死的樣子,他的哥哥春生狀告無門,隨後一家五口人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第17集文字介紹  

中原君說自己“重生”了,會讓吉童也重生。“重生”後的中原君好像變了一個人,宣揚自己受難是因為與儒生站在統一戰線,把自己包裝成全朝鮮最清廉的儒生。但吉童不相信他那樣的人會改變,猜測他背後有人指點。白髮老頭在街上偶遇吉童,派一個長滿絡腮胡的手下追蹤他,看到他在當“助幫”。中原君被仇恨驅使,露出本來面目,急切地要求白髮老頭替他報復吉童,白髮老頭卻嚴厲地打斷他,說吉童只是個“助幫”,如果執著於報復他,中原君這半年積累下的好形象就會崩塌,變回那個被“助幫”誣陷的愚蠢王族。他要中原君按照他的計劃,先鏟除近段時間漢陽出現的一伙蒙面“大盜賊”。同時,他也找到趙正學幫他鏟除“大盜賊”。其實,這伙“大盜賊”也就是吉童和一清等人,他們因為名聲在外又俠義心腸,經常受那些走投無路的人所托,暗中懲罰了許多明明殺了人卻被官府無罪釋放的人。白髮老頭認為“大盜賊”的行徑動搖了朝鮮綱紀,必須除之。趙正學利用職權調查“大盜賊”,抓來審問的人中有一個叫金德恆的老先生,他的女兒金東被女婿鄭浚付所殺,就拜托“大老爺”吉童為他懲罰了鄭浚付。吉童怕他受不住審訊供出自己,決定先把他救出來。為此,吉童要打造一支最好的銀簪,送給國君近來最寵愛的女樂綠水,以求得國君輔助說明。佳玲無意中說起一起傳聞,金東只是嫉妒心強,被丈夫鄭浚付殺死後,卻被栽贓通奸。吉童靈光一閃,聯想到廢妃尹氏也是因為嫉妒被先王賜給毒酒,欲借此發揮激起國君的同情心釋放金德恆。“樸河善”面見國君,說他在暗行中發現,很多地方都有一家四口莫名消失的怪事,他把這些地方標注在一張地圖上。但國君並不太在意,不看地圖卻召了綠水過來,讓“樸河善”回去休息。“樸河善”來找趙正學敘話,參奉夫人在門口喊了兒子小時候的名字“秀鶴”,“樸河善”非常震驚,但沒有立即就走。兩人到屋裡喝茶,趙正學說起小時候自己家裡的那些仆人非常愚蠢,自以為學了幾個字就到處游蕩。“樸河善”借口告辭,跌跌撞撞地走出來,想起幼時的悲慘往事,難受得吐了一地。吉童找到金子猿,呈上銀簪,並要求他把國君帶到活彬亭聽樂。國君在包廂聽樂時,世桀、勇狗等人喬裝成兩班,在相鄰的廂房故意大聲談論金東因為嫉妒被殺,以及廢妃尹氏因為嫉妒被毒死的事情。國君大怒,拂袖離去。回到宮裡,國君傷心地想著母親,獨自喝著悶酒,當年年幼的他還曾受父王之命親自端毒酒給自己的母親。張綠水聽說後主動前去安慰,唱起思念母親的歌謠。國君驚訝地看著他,十分動情,吻住了她。第二天,國君在朝堂上要追究鄭浚付殺妻的罪行,大臣們卻說大明朝法律允許丈夫殺死通奸妻子。同時,在白髮老頭和中原君的鼓動下,儒生們也不斷上書替鄭浚付開脫。國君正在左右為難,“樸河善”站出來,力主金東通奸之事只是鄭浚付一面之詞,漢城府庶尹趙正學草率對金德恆動刑十分不妥。國君精神一振,順勢下詔釋放金德恆,重新審問鄭浚付,查實金東有無通奸,並給予趙正學降職處分,嚴自治升為漢城府庶尹。嚴自治喜出望外,去找吉童報信,說以後不會再抓什麼“大盜賊”。這一切被白髮老頭派去監視的絡腮胡手下聽到。本來以為勝券在握的白髮老頭,又一次大失所望。他聽了絡腮胡手下的彙報,想起中原君說過吉童不是普通混混,決定除掉吉童。趙正學受到降職處分後,對白髮老頭說已經回報了他的師恩,以後不想再摻和他的事。但白髮老頭告訴參奉夫人他要鏟除的“大盜賊”就是吉童,參奉夫人重新激起仇恨,告訴趙正學殺害他父親的正是吉童的父親阿某個,要他輔助說明師父白髮老頭鏟除“大盜賊”,為父親報仇。趙正學悲痛不已,和參奉夫人、中原君、毛裡和白髮老頭及其絡腮胡手下坐在一起,商議共同鏟除吉童。趙正學說自己聽說吉童一直在搜尋妹妹阿琳,絡腮胡想起當年自己綁架了一個女孩,也叫阿琳。

第18集文字介紹  

毛裡為了對付吉童而尾隨佳玲,卻被佳玲的一顰一笑迷得神魂復原。他在樹林裡發泄這種不受控制的情緒,不料一掌劈斷了一棵大樹,原來他也是天生神力,所以才被親生父親視為不祥之物,此時心情激蕩之下神力竟然回復了。趙正學被仇恨沖昏了頭腦,開始變得不擇手段,他想利用吉童的神力謀害中原君,以此激發顧念血親的國君動手鏟除吉童。白髮老頭不肯做這種違背道義之事,就連參奉夫人也念著中原君的恩情不同意這樣做,但是趙正學一意孤行。他找到吉童,謊稱自己以前查封中原君財產時發現他殺了奴婢阿琳;又找到中原君,誘使他用阿琳的事刺激吉童,讓吉童打他幾拳,然後自己出面抓吉童現行。吉童果然來找中原君,中原君也果然假稱自己殺了阿琳。看到吉童悲憤震怒地把中原君打得吐血,在周邊埋伏的趙正學才指令官兵沖上去抓吉童,誰知被聞訊趕來的蘇不離等人纏住。中原君被吉童打怕了,慌忙承認阿琳還活著,自己在“《行錄》”裡見過她的名字。吉童聞言正在怔忪,不妨被回復神力的毛裡打昏過去。蘇不離等人打退趙正學,只看到地上昏倒的吉童,和被落下的一本《行錄》。吉童醒來後和眾人翻看《行錄》。《行錄》只有白髮老頭和中原君提起過,其內容頗為玄妙,前半部分“守貴單”記錄了主人刺瞎想學字的奴仆、長子挑斷庶子的腳筋等事情,後半部分則是關於“車人”的記錄,阿琳的名字就在“車人”之列。雖然誰也不知道“守貴單”和“車人”是什麼意思,但看到阿琳的名字、知道阿琳還活著,吉童不禁喜極而泣,決定排除萬難搜尋阿琳。走之前,他滿足佳玲的願望,與她拜堂成親,並承諾自己心裡只有她一個人。二人山盟海誓,紅燭雙影,只羨鴛鴦不羨仙。第二天,佳玲盤起髮髻,正式成為人妻,依依不舍地送別了吉童等人。吉童等人上路,根據《行錄》上記載的蛛絲馬跡費盡周折地搜尋阿琳。他們第一站找到 “守貴單”上記錄的一個叫樸鐘主的進士,由化名“哄眾知”的蘇不離出面,謊稱自己也上了 “守貴單”。樸鐘主熱情款待他們,得意地說自己上“守貴單”是因為刺瞎了想學字的奴仆,並向他們展示被自己弔起來殘忍折磨的奴仆們,但是對於何為“車人”他也不清楚。吉童沒找到答案,本來應該直接奔赴下一站,但是天生俠義心腸的他忍不住出手,釋放了可憐的奴仆們,把殘忍的樸鐘主弔起來打了一頓,還把他家裡的大米搬到街上任由窮人哄搶。第二站,吉童等人找到“守貴單”上記錄的一個叫孔芳日的生員,他僅僅因為庶子弟弟道炯走在自己前面,就挑斷了道炯的腳筋。吉童不聽蘇不離勸阻,繼續打抱不平,暴打孔芳日,把他的財寶分給窮人。經過兩次打抱不平,吉童等人都感覺很痛快,決定每個人都化名為“哄眾知”,戴著同樣的黑色眼罩,懲罰“守貴單”上那些以維護“道義”為名殘害同胞的人。隨後,“哄眾知”按照“守貴單”的記錄,先後懲罰了餓死失貞寡婦的進士許周奉、讓巫婆作踐自己家人的金住九、當眾弔打訓夫婦人的進士洪九容、割佛教徒耳朵的儒生楊世浚、割7名女子舌頭的官員韓鎮宇、侮辱尼姑的儒生樸長壽等。“哄眾知”的名聲漸漸廣泛傳開,成為街頭巷尾熱議、猜測、崇拜的俠盜。人們想當然地以為“哄眾知”是一個人,因為“他”常常同一時間出現在不同地點、眾多目擊者說明的他的面貌都不相同,所以認為“他”是神通廣大的道人。王宮內,張綠水親暱地陪伴著國君,說著哄眾知的傳說,國君卻不甚在意地說忠臣們會想辦法抓到這個“大盜賊”的。“樸河善”翻看著自己標注的地圖,發現每一個有百姓消失的地方,都出現了“哄眾知”。白髮老頭翻著《行錄》,發現“哄眾知”正按照《行錄》記載的順序一一尋找。

第19集文字介紹

國君越來越喜歡善解人意的張綠水,決定給予她後宮牒紙。金子猿因為她確實能夠安慰國君孤寂的心靈,不僅一直對國君隱瞞著她的過去,還建議封她為從四品淑媛。阿琳等宮女很羨慕張綠水,紛紛表演歌舞想要被選作女樂。國君因為張綠水喜歡明國的西瓜,在朝堂上要求去明國買一些西瓜種子,不料引起群臣激憤,紛紛指責他當政以來連年大旱、糧食短缺、盜賊肆虐、國程式庫空虛,而他還想著種西瓜。國君氣極,終於知道自己在群臣心目中原來是這樣一個無道昏君。他覺得自己掀起的那場腥風血雨並沒有讓兩班們充分吸取教訓,天下應該只有一個主人,就是國君,其他人都可以統一稱為奴仆。他開始實施對付群臣的計劃,日日請大臣們賞樂、宴飲,看著這些逼死他母親的人對著他開懷大笑,心裡恨得咬牙切實。“樸河善”見到如今的朝廷情勢,憂心忡忡,求教白髮老頭如何能把國君引向正道。白髮老頭冷冷地諷刺他對國君過於有感情了,說其實國君並不是一個人,而是意味著軍士、祭品和米,暗示自己要利用國君達到自己的目的。 白髮老頭知道是中原君丟失了《行錄》,大發雷霆。《行錄》裡每份名單前都有兩個“木”字,那是“宋道恆”的縮寫,而“宋道恆”很可能就是白髮老頭的名字,那些以維護綱常的名義而殘害村民的行為也很可能是他組織的。為了阻止哄吉童繼續尋找下去,白髮老頭叫來趙正學,讓他以《行錄》上記載的名單為線索,對哄吉童進行圍堵。但是由於百姓們自發包庇哄吉童,趙正學的抓捕行動一次次落空。趙正學不得不求助右尹大人,加派兵力,幾乎帶走了所有漢城府官兵。嚴自治面見國君,控訴趙正學為抓捕盜賊,帶走了保護國君的官兵。國君覺得嚴自治的控訴有道理,但盜賊也應該抓捕,為難之下想起“樸河善”一直在主動請纓抓捕盜賊,就任命“樸河善”為“討捕使”。嚴自治在朝堂上見到“樸河善”,認出他是吉熊,私下叫住他。但吉熊的認知還停留在他背叛阿某個等人的時候,所以冷冷地否認了。哄吉童帶著大家一路來到高覃縣,得知“守貴單”上的李齊沙已經病死了。本來準備走,卻碰見上貢的百姓因為貢品在路上壞掉而被官府動刑,忍不住出手,結果被關進牢中。吉童在獄中自言自語,說“守貴單”維護的那些綱常倫理其實很不合理,男人背叛女人絲毫不受責難,女人背叛男人卻要被殺死;而百姓上貢給國君,國君應該感激才對,不該為難他們。蘇不離等人聽不懂他的怪話,但是卻很聽他的話。在吉童的帶領下,蘇不離等人更加膽大包天,公然與官府作對,不僅打昏獄卒逃出牢獄,還假裝成暗行御史責問官員,得知貢品是為了給國君準備宴席。於是,他們綁了官兵,把貢品分給百姓們,留下“哄”字離去。 “哄眾知”的事跡被傳遞得更廣、更傳奇,百姓們都以見過“哄眾知”為榮,紛紛給他安上尊貴的身世,說他是兩班家的庶子或者是王族後人。之後的一件事更把吉童的民望推向了高峰。邊境某村莊被蠻夷入侵,一個孩子跑到官府報信,但是驛站的馬都被上供給國君了,官府也無法去要求援兵。孩子情急之下只得徒步跑著去要求援兵,因為過度勞累昏倒在郊外。吉童等人恰好路過,得知事情原委,趕去村莊殺退盜賊,救下了眾村民。村民們感恩戴德、跪地膜拜。吉童們覺得,這下真是“鬧大了”。果然,白髮老頭向國君稟報了“哄眾知”擊退蠻夷、營救百姓的事。國君起初不信,盜賊怎麼可能去做這樣的事?白髮老頭說,現在百姓已經不信奉國君,而信奉“哄眾知”了,這幫盜賊,竊取的是百姓的心。國君聞言臉色大變。

第20集文字介紹  

抓捕“哄眾知”的官兵越來越多。吉童等人男扮女裝,經過漢陽關卡時,正好是嚴自治守關,徇私放走了他們。吉童得空回家看望了佳玲,兩人珍惜短暫的相聚時光,互相依偎著。吉童憂心忡忡地說,世界上悲慘的事情太多,而且許多悲慘的人只會哭泣不知道反抗,有時候他為這些事太過生氣,都忘記了自己上路是為了搜尋阿琳。佳玲希望找到阿琳後就避世隱居,吉童卻覺得自己已經脫不了身了。第二天,吉童等人繼續上路,來到年建材村搜尋“守貴單”上一個叫周車德的刑房大人。周車德任職的內需司長史,是專門把內需司的錢放貸收取高額利息的官衙。因為年建材村農戶滿雨借內需司長史的錢沒還上利息,周車德就帶人弄死了他賴以種莊稼的牛。年建材村眾村民恭滿出頭為滿雨打抱不平,帶領眾人到內需司長史,要求周車德賠償牛錢。結果周車德公然把帶頭的恭滿杖責致死。而當事人滿雨膽小怕事,在周車德的威懾下,竟然謊稱恭滿被杖責前就患病奄奄一息。人們對此事議論紛紛,吉童等人聽聞後,忍不住出手教訓周車德,並讓滿雨當眾說出恭滿死亡的真正原因。 但是此時,新上任“討捕使”的“樸河善”根據自己繪制的有村民消失的地圖和“哄眾知”的行動軌跡,猜到他可能會來年建材村,就帶兵來抓捕他。“樸河善”帶兵包圍了內需司長史,吉童等人拿周車德當人質,分散逃出。“樸河善”一路追捕,在一個小巷子盡頭髮現了“哄眾知”,兄弟倆面對面,終於認出了彼此,抱頭痛哭。“樸河善”的手下趕來,要抓“哄眾知”,“樸河善”謊稱他看錯了,讓吉童逃走。“樸河善”的手下把“樸河善”阻止抓捕“哄眾知”的事告訴了趙正學。趙正學到國君面前告狀,國君讓趙正學接替了“討捕使”一職。趙正學布下天羅地網,把逃亡的吉童堵在了大街上。吉童無路可走,只好動手,把五十多名官兵打得落花流水。街上的民眾自發掩護吉童逃跑,圍成人牆攔住想要追捕的官兵。經過這一場抓捕,吉童的聲望不僅沒有絲毫減損,反而一天高過一天。人們紛紛夸贊他以一當十、以寡敵眾的英勇事跡,說他是將來主宰世界的娃娃將帥,言語中毫不掩飾對國君和官兵的蔑視。國君微服私訪聽到這些議論,臉色十分難看。白髮老頭聽說吉童在眾官兵眼皮子底下跑了,意識到他不是能夠被抓住的人。正好中原君彙報說,毛裡追蹤野山的父親,抓到了野山和在郊外與野山會和的蘇不離。白髮老頭決定改變策略,使出陰招,建議國君把吉童身邊的人都抓來,逼得吉童主動自投羅網。於是,嚴自治、世桀、勇狗等人相繼被抓。官府在街頭貼出告示,要吉童主動伏法,否則就要懲處其親友。受過吉童恩惠的人們紛紛在告示前禱告:“大老爺,千萬別被抓”。但是,吉童怎麼會是貪生怕死而置親友安危於不顧的人呢?他回到家裡,跟佳玲作了告別,就找到哥哥吉熊—現在的“樸河善”,說要去自服(就是自首)。吉熊堅決不同意,吉童附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朝堂上,趙正學邀功說已經抓到吉童的所有同伙,但是國君因為他沒抓到首領,並不是很高興。這時“樸河善”啟奏,說自己抓到了盜賊首領“哄眾知”,國君精神一振,指令傳召“哄眾知”。阿琳和另一個宮女在前去侍奉張綠水的路上,看到被綁著去見國君的吉童,感覺非常眼熟,但是由於她與家人走散時年齡還小、記憶尚淺,所以認不出近在咫尺的人就是自己的親哥哥。她們到張綠水跟前,說起路上見到一個娃娃將帥般的盜賊被抓住。張綠水一驚,趕忙跑到宮道上觀看,果然發現“哄眾知”就是自己朝思暮想卻已分道揚鑣的吉童。

第21集文字介紹

國君問金子猿,娃娃將帥是否真的存在,為何百姓把一個盜賊說成是娃娃將帥,還那般崇拜?金子猿回答不出。在鞠問場,吉童被五花大綁,面對國君的親自審問。吉童承認自己有過哄吉童、墊腳板、哄眾知等多重身份,但無論怎樣自己都是國君治下的百姓,並給國君呈上《行錄》。吉童想著,他相信國君會秉公處置,如果國君只懲罰自己而不懲罰“守貴單”上的那些人,他就不會再做老老實實的臣民。國君仔細翻看《行錄》後,把作者白髮老頭宋道恆叫到內殿。原來,當初國君派宋道恆去懲罰那些“凌上”的人,沒想到宋道恆卻使出這麼殘忍的手段,並一一作了記錄,是為《行錄》。而《行錄》每份名單前的兩個“木”字,一個是指“宋道恆”的“宋”,另一個就是指國君“李隆”的“李”。國君憤怒地指令宋道恆終止這些瘋狂行為。但是宋道恆堅持他自己的所謂信仰,回到住處就對趙正學說,要把趙正學抓捕哄姓盜賊的事情也寫進《行錄》。吉童被關進牢獄。深宮的張綠水一直關心著他,聽說國君因為無法容忍一個盜賊憂國憂民受百姓膜拜所以還想殺了吉童,就委婉地勸國君卸了吉童的力氣、留著吉童的性命,讓他悽慘地活著。國君心念一動,讓金子猿去牢中喂了吉童一種藥,只要吉童身上弄出一個小口子,就會力氣盡失。翌日,國君在宮中組織了一場特殊的“狩獵”。在眾臣和百姓的圍觀中,把吉童扔到鬥獸場一樣的擂台上,讓一個個壯漢輪番上去攻擊他,承諾只要他打贏了,就放了他。其實國君篤定了吉童喝過藥肯定會輸,他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百姓親眼看看,所謂“娃娃將帥”的力氣其實什麼都不是。沒想到吉童喝過藥還是力大無比,把挑戰者一個個打下台。最後一個上台的是同樣身負奇力的毛裡,幾個回合之後,毛裡已落下風,他憤恨地掏出刀子劃在吉童身上。吉童的力氣慢慢流失,無力地躺在地上等待即將到來的死亡。沒想到最後時刻,毛裡想起當初吉童曾經主動釋放了自己,不忍心再下手。國君在台上看著,很焦急地想要下指令把吉童趕盡殺絕。身旁的張綠水和“樸河善”及時出聲制止了他,說百姓已經看到了“娃娃將帥”的悽慘樣子,如果國君釋放了吉童,就能在百姓心中樹立恩慈形象。國君只得下令饒吉童不死,但要把他掛到城門口示眾,並把不服從指令的毛裡關進牢獄。“狩獵”事件再次引爆了眾臣甚至是宗室的反抗。他們在朝堂上眾口一詞,從宮中狩獵活人說到過度寵幸女樂,從國程式庫空虛說到不納諫言,對國君進行口誅筆伐,並要求國君不要再為沒有一官半職的“差備”(暗指宋道恆)撐腰。宋道恆知道後氣憤不已,決定好好懲罰這些離間自己和國君關係的人。他帶著參奉夫人面見國君,讓參奉夫人當面背誦了當初廢妃尹氏親筆寫的書信內容。書信中說自己被讒言所害,還擔心宮中元子的安危,希望大家輔助說明元子登上王位,等元子登上王位後,一定要狠狠懲罰那些凌辱他們母子的人們。國君本來不甚相信,但是參奉夫人說出了書信的落款“百道母親尹氏”,而“百道”就是廢妃尹氏給國君起的胎名。國君終於相信,悲痛憤怒不已。一場更猛烈的血雨腥風即將被掀起。另一邊,吉童渾身鮮血,被綁在城門口示眾。受過他恩惠的人紛紛上前給他喂水,張綠水也關切地讓阿琳和另一個宮女去檢視他的狀況。阿琳長期在不良環境下生存,已經變得勢利而冷漠,但是見到吉童後,天生的血緣關係讓她莫名地生了惻隱之心,親手喂了吉童幾口水。吉童奄奄一息,眼看著自己千方百計搜尋的阿琳轉身離去,想要喊她的名字卻發不出音響。

第22集文字介紹  

在宋道恆的慫恿和鼓動下,國君準備清算廢妃尹氏的事。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吉童,因為國君知道他的父親曾經搶奪過廢妃尹氏的書信,並殺了自己的主人,吉童又如此“興風作浪”,沒有比他們父子更“凌上”的人了。國君提著刀到城門口,要殺了奄奄一息的吉童,這時“樸河善”聞訊踉踉蹌蹌地跑來,說國君的手無法紆尊降貴地沾染盜賊的血。國君改變主意,要把吉童活活曬死,並下令誰敢給吉童喂一口水就抓進大牢。“樸河善”心焦如焚,但知道直接求情毫無用處,只好又編出一套說辭,說吉童如果曬不死,百姓們只會再次相信“娃娃將帥”的神奇傳說,不如抓進牢中關押。國君同意後,“樸河善”又私下告訴看押吉童的獄卒,說國君留著吉童另有用處,所以要照看好他。緊接著,國君開始向大臣發難。他首先承認自己在宮中狩獵活人確實有違禮法,然後話鋒一轉,指出禮判大人李世佐曾經灑了國君御賜的酒、弄溼了龍袍,不合禮法、凌蔑君上,必須鞠問審查。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李世佐當年奉先王之命親手毒死了廢妃尹氏,國君為了搜尋處罰他的由頭,前些日子在群臣宴上給李世佐倒酒時,故意讓酒外溢。群臣對國君的真正用心都心知肚明,眼見李世佐被鞠問,頓時人心惶惶、議論紛紛,唯恐參與廢妃尹氏事件的自己也被清算。然後,國君找來兩個當年排擠廢妃尹氏的先王嬪妃,把她們裝在袋子裡,威脅她們的兒子親自動手,把她們活活打死,並故意把這件事傳遞給群臣,製造恐懼。大規模的清算隨即展開。按照宋道恆上報的名單,當年參與廢妃事件的大臣有的被割頭示眾、株連九族,有的被施以杖刑、血肉模糊,就連已經死去的也要剖棺鞭尸,一時間哀嚎四起、慘不忍睹。其實宋道恆上報名單時也懷揣私心,列出的都是當時在朝堂上說他是“差備”的人,他是在利用國君報自己的私仇。把那些與他作對的人除掉後,宋道恆開始想方設法讓自己的人進入朝堂。毛裡因為一向順從聽話,被國君任命為內需司仆役,負責建造起一個更大的狩獵場。吉童醒來後,就被放到新建的狩獵場中,供國君當活靶子射箭取樂,被嚇怕的群臣再不敢說什麼。張綠水親眼看到吉童的慘相,悲傷難抑,私下去牢獄中給吉童送飯。吉童問她是否已成為國君的女人,她沒有正面回答,只違心地說世上已經沒有供花,從此兩人再沒有任何關係。經過這一場血雨腥風,國君更加肆無忌憚,他只相信暴力,任何勸諫他的人都會被處以殘酷懲罰;大臣們更加唯唯諾諾,無論國君做出多荒唐多殘忍的事,都會立即眾口一詞地歌頌聖明。國君志得意滿,下令從民間廣泛征選女樂。佳玲以為吉童已死,為了替夫報仇,毅然應選。張綠水看透了國君的殘酷無情,為了留著自己的性命伺機營救吉童,不僅不勸阻國君,反而慫恿他把征選範圍擴大到兩班家的女孩們。女樂挑揀出來後,張綠水帶領她們排練了一出壯闊優美的大型歌舞,國君看後激動得手舞足蹈,連聲稱贊這才是國君之歌。然而國君的好日子並沒持續多長時間,詭異的事件接連發生,龍袍莫名其妙地被染成血衣,上轎的腳踏毫無征百萬地斷裂。國君暗自害怕這是上天給自己的警告,卻被張綠水慫恿說,他是上天之子所以不必害怕。國君精神一振,決定要來一場更刺激的“狩獵”。翌日,國君把遍體鱗傷的吉童放到狩獵場,當著張綠水的面射擊取樂。吉童一瘸一拐地逃跑,狼狽地滑下一個山坡,恰好聽到一群宮女正在充滿恐懼地討論國君到處抓女孩子當女樂的事情,他認出其中一個正是阿琳。吉童激動得哭了。這時國君追上來,很好笑地說原來他也會哭,一定要讓他這個膽敢操心國家和百姓的盜賊看看,這世道究竟是怎樣的。於是,吉童被官兵抓著來到街頭巷尾,看到被無辜處死的官員們留下的痕跡,聽到女孩子被抓走當女樂時的哭喊,到處都是人間地獄。吉童已經不再生氣,而是感覺到深入骨髓的悲傷;他不再寄望於這個殘暴君王主持正義,而是決定誓死反抗。

第23集文字介紹

國君越來越殘暴。他得知一部分女樂在進宮前就懷上了孩子,指令把有用的女樂留下、把沒用的孩子活埋。毛裡奉命帶人去活埋孩子,不料一陣詭異的煙霧過後,除毛裡之外的侍衛們都昏倒在地,孩子們都消失無蹤。良心未泯的毛裡對國君謊稱孩子都已活埋。這件詭異的事當然是吉童的杰作。他在眾人輔助說明下逃出牢獄,決心保護生活在殘暴統治下的可憐百姓。他搜尋機會出現在落單的國君面前,推下一塊巨石,威脅國君如果給百姓製造血淚,就會像巨石一樣撞得粉碎。國君被吉童弄傷後回到宮裡,奇怪奄奄一息的吉童竟然回復得毫髮無損。他找來之前“抓到”吉童的“樸河善”,讓他再次抓捕吉童,但是為了避免百姓們再次信奉娃娃將帥的神奇力量,要對外宣布吉童及其同黨已經全部死亡。中原君和參奉夫人看到告示以為吉童已死,高興不已。佳玲看到告示,悲傷流淚。為了替夫報仇,她唱著悲傷的歌曲勇闖禁標(國君為狩獵圍起來的禁地),全身縞素、泣涕漣漣地出現在國君面前,說自己的丈夫被禽獸所害,她想為夫報仇。國君不知道她口中的“禽獸”就是自己,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竟然心動了,不僅沒有像對待其他闖禁標的人一樣將她砍頭示眾,反而把她招為運平(國君把最好的歌妓封為“興清”,其次為“佳興清”,最次為“運平”),讓她在掌樂院學習歌舞。張綠水認出了佳玲,雖然因為國君喜歡佳玲而有些嫉妒和失落,卻仍然決定輔助說明佳玲。當然,佳玲並不敢明明白白地告訴已經委身國君的張綠水,自己的丈夫就是吉童,而殺死吉童的“禽獸”就是國君。吉童半夢半醒間見到了智異山半神。半神說以前阿某個曾問她吉童如何才能活下來,她無法回答;如今吉童問她自己該如何去死,她可以回答了,讓吉童去找一個樹根。吉童醒來,帶領蘇不離等人,按照半神的指引,來到了一棵大樹的樹洞下。樹洞裡別有洞天,空間很大,住著一個山寨的百姓。百姓們聽半神說眼前的人就是“哄皆知”,紛紛跪拜。半神原來一直在等待吉童到來的這一天,她對吉童說力士不僅是指力氣大,更意味著擁有想要成為國君的謀逆之心。安頓下來的吉童回家搜尋佳玲,卻是人去樓空,不知所蹤,他傷心不已。哥哥吉熊找到他,聽他說起阿琳混在宮中女樂裡面,就匆忙趕到掌月院搜尋。可是,儘管吉熊費勁周折地找到了阿琳,喊出了她的名字,早已改名為玉蘭的阿琳卻根本認不得他,也忘記了往事。在吉童的輔助說明下,吉熊靠近宋道恆,把自己捉拿“哄姓盜賊”的事也寫進《行錄》,讓自己成為“守貴單”上的一員,進而提出要按照慣例要幾個“車人”(即為“守貴單”拉車的人)為自己服務。宋道恆高深莫測地看了眼他,還是不甚信任,就讓他再多立點功再說。因為吉童遲遲沒什麼動靜,本來還擔心掀起巨大波瀾的國君放下心來,更加相信暴力可以控制一切,更加殘忍地對待臣民,更加沉重地盤剝百姓。百姓們不堪其苦,受過“哄皆知”輔助說明的人們聚在一起,以“哄皆知”後人的名義,在許多官員的家門口張貼匿名信,聲討無道昏君。國君看到匿名信後怒不可遏,不僅對抓到的張貼者嚴刑拷打逼問幕後主使,還懷疑那些家門口貼了匿名信的官員參與其中,聲稱如果揪不出真凶,就要再次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吉童得知後,認為自己有責任營救被抓之人。吉熊提醒他,光靠身邊的少數人根本不可能成功,要發動更多的人參加,但是大部分人被國君的威嚴所震懾,猶如筑起了一道很高的心牆,不敢上前一步。吉童深以為然,改變原先夜裡營救的計劃,發動樹洞山寨的百姓,要在大白天、眾目睽睽之下把被抓之人營救出來,以減損國君的威嚴、矮化人們的心牆,從而吸引更多的人反抗殘暴國君。

第24集文字介紹  

因為國君要在運平中選拔興清,而成為興清就可以近身侍奉國君,眾女樂都在盡心盡力地習練歌舞。國君親臨觀看時,女樂尚花(就是阿琳)的舞蹈像是歡脫的小鳥,她的好朋友玉蘭的舞蹈則像安靜的溪流,雙雙得到國君的贊賞。但國君對佳玲更感興趣,點名讓她表演,佳玲卻說自己只會唱一首歌,不過自己會講故事。國君仍然很感興趣,夜裡睡不著時就召她前來講故事,沒想到佳玲的故事讓他難得地睡了個好覺,第二天醒來心情大好。佳玲因為同時得到國君寵愛和張綠水信任,被尚花嫉妒,警告她不要搶了自己的恩寵,佳玲則回敬她,如果擋了自己的路,一定不會輕饒。兩人吵架的事很快傳開,玉蘭勸慰佳玲說,其實尚花很善良,只是急於得到賞賜回饋自己的養母,有時對人刻薄了些。佳玲隨口問玉蘭的身世,玉蘭說自己只有一個失散的哥哥。佳玲心念一動,剛要仔細詢問卻被打斷。第二天,佳玲看到遺落在地上的一條藍色布帶,想起吉童也有同樣的一條,這時玉蘭要走布帶,去追尚花了。佳玲以為玉蘭就是阿琳。一日,玉蘭因為不小心踩到張綠水的裙角,致使她摔倒出丑,而被張綠水責打。佳玲趕忙挺身而出,跪下為玉蘭說情。張綠水這時有些嫉恨佳玲搶了自己的風頭,見她求情,故意把玉蘭關進近悔閣(關押犯錯誤女樂的地方),並稟明國君,以凌上之罪要把玉蘭懸掛城門口示眾。張綠水想要看看,到底是自己還是佳玲能決定玉蘭的生死。佳玲心急如焚,想法設法實施營救。同樣千方百計要營救玉蘭的還有她的好朋友尚花,尚花借助自己“車人”的身份,直接找到宋道恆,密告張綠水很關心哄吉童,而且張綠水曾無意間說起哄吉童根本沒死,想要扳倒陷害玉蘭的張綠水。其實,宋道恆在趙正學的輔助說明下,本來就懷疑哄吉童沒死,早已派絡腮胡手下秘密調查此事。依然活得好好的吉童,聚集樹洞山寨的百姓,慷慨陳詞要去“從國君手上竊取百姓”。沒想到百姓反應很冷淡,他們跟隨“哄皆知”只是因為“哄皆知”能竊取財寶保證他們的溫飽,並不想去做討伐國君這樣危險又沒有好處的事,只有一個老婦人出於知恩圖報的理由,願意輔助說明吉童。在老婦人的帶動下,又有一些人站出來。但仍然有很多人害怕引來殺身之禍,私下議論紛紛。在智異山半神的提點下,蘇不離等人向百姓繪聲繪色地講述以往懲治流氓、放逐王族的巨大勝利,百姓受到鼓舞,這才有了鬥爭的決心。與此同時,朝堂也不太平。國君懷疑一些大臣參與了匿名信之事,要加以嚴懲,大臣們人心惶惶,唯恐災禍下一刻就降臨到自己頭上。他們聚在一起商議對策,決定通過趙正學求助宋道恆,不惜紆尊降貴登門求教如何獲得國君信任。看到這些往日憂國憂民、敢言直諫的大臣,如今只會點頭哈腰、溜須拍馬,“樸河善”對朝廷心灰意冷,他終於明白,國君其實並非因為廢妃尹氏才掀起腥風血雨,他真正的目的是通過暴力消滅數百年來嘗試馴服國君的力量,建立一個王者獨尊的新朝鮮時代。國君眼見朝野一片附和之聲,深感志得意滿,決定舉辦一場宴會,讓大臣當場宣讀效忠盟書,主題就是“盜賊已除,太平盛世”。“樸河善”借口擔心準備宴會的工匠中混入逆反之人,主動請纓盤查宴會當天的入宮工匠。背地裡,卻安排吉童等人裝扮成工匠混入宮中。宴會當天,國君在眾臣自動換行下,神清氣爽,洋洋自得,沒想到吉童戴著黑色面具從天而降,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充滿蔑視地喊著國君的名字“李隆”。趙正學一直懷疑“樸河善”串通哄吉童,暗自去了“樸河善”的“老家”搜尋“樸河善”的身世證據。同時,他們這一伙內部也起了分歧,中原君因為宋道恆搶了自己的功勞、獨自享受國君的信任,十分不滿,於是以輔助說明趙正學做上大官為誘餌,慫恿參奉夫人與自己聯手對付宋道恆。

第25集文字介紹

國君看見吉童身穿黑衣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威風凜凜不可一世地喊著“李隆”,於是氣急敗壞地下令緝拿盜賊。這時台上忽然炸開煙霧彈,吉童帶領眾人仿佛從天而降,把睜不開眼的侍從們打得落花流水。色厲內荏的國君嚇壞了,在金子猿等人的攙扶下,狼狽不堪地逃跑,不料再次撞見吉童,吉童把侍從們都打倒,挑釁地要國君跟自己單挑。國君原本的自尊心被激起,騎上馬跟吉童來到了一處空曠無人之地。這就是電視劇開頭的那個場景。國君問吉童到底是沒落王族後裔還是兩班家的庶子,吉童說自己的父親是奴仆阿某個。國君不相信奴仆家的孩子能掀起如此波瀾,吉童反唇相譏,國君生為天子卻為何成為如此品行卑賤之人,正是國君把原本安於過日子的自己逼到了如此境地。吉童再次給國君機會,承諾如果國君停止虐待百姓,自己就會回去安心過日子。國君卻氣憤於他膽敢如此威脅自己,策馬追擊,結果被吉童的人馬手持弓箭攔住。 國君眼看性命不保,突然聽到一聲大喝,“樸河善”單槍匹馬擋在他面前,“視死如歸”地說要殺國君先殺自己。吉童戲謔道看來國君還有忠臣,帶領眾人轉身離去。“樸河善”背對國君露出得意的笑容,原來這是他和吉童暗中安排的一場戲,目的就是為了讓“樸河善”得到國君的深切信任。國君果然上當,把奮不顧身護駕的“樸河善”當作唯一可以信任的人,讓他率領大軍前去剿滅盜賊。“樸河善”借機要求組建自己挑揀的軍隊。原來,他和吉童早已暗中策反了一些對國君殘酷刑罰不滿的軍士,趁此機會把他們帶出宮去,投奔吉童。如此,吉童兄弟不費吹灰之力就擁有了自己的正規軍隊。另一方面,他在宋道恆面前裝作忠心耿耿的樣子,聲稱為了剿滅盜賊,要動用“車人”。宋道恆終於同意,要求國君搜尋由頭把尚花趕出宮去,混入吉童的人裡面充當間諜。在這一場宮中巨變中,通過“樸河善”的輔助說明和安排,吉童的跟隨者喬裝混入宮中,解救出因為匿名書被關進牢獄的百姓,以及被關進近悔閣的女樂們,要帶領他們投奔吉童。佳玲正好在近悔閣看望被關著的玉蘭,得知那條藍布帶其實是尚花的,尚花才是吉童心心念念要找的妹妹。聽到來解救自己的人聲稱是“哄皆知的人”,佳玲欣慰於自己的相公“雖然死了”,但這麼多人繼承了他的“遺志”,就說服大家跟著他們走,但是因為尚花還在掌樂院,她自己不顧危險跑回去找尚花。玉蘭不放心,也回去搜尋。等她們找到尚花,約定的逃跑時間已過,她們只好繼續留在宮裡。玉蘭主動向張綠水要求原諒,張綠水決定放她一馬,但要她知道誰才是決定她命運的人。在閑談中,張綠水得知佳玲之所以對玉蘭這麼好,是因為佳玲以為她有一條藍布帶,但其實那條藍布帶是尚花的。張綠水想起吉童也有一條斷裂的藍布帶,不由陷入深思。趙正學因為對“樸河善”的身份產生懷疑,親自去“樸河善”生活的深山裡查證。附近的村民說,“樸河善”早已被野獸咬死了。趙正學聞言一驚,急急忙忙跑回宮中。在宮門口遇見中原君和自己母親,原來“樸河善”帶領軍隊出發前,已經見過他們,還給了參奉夫人一段帶白斑的杏枝,說是自己弟弟折的。種種跡象讓他們確定,原來“樸河善”就是盜賊吉童的哥哥吉熊。可是一切為時已晚,得知真相的國君暴怒不已,派趙正學率軍去追,可是哪裡還有吉熊的影子?國君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吉熊此時已經帶領軍隊和吉童會合了,尚花也背負秘密工作見到了吉童。三兄妹重新聚在了一起,吉熊和吉童激動不已、又哭又笑,可是尚花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本不記得他們。

第26集文字介紹  

吉熊的真實身份讓中原君看到了扳倒宋道恆、自己上位的契機。他向國君進言,說吉熊曾是宋道恆最寵愛的弟子,國君誤用吉熊完全是出於對宋道恆的誤信。國君深以為然,對宋道恆產生懷疑,轉而重用中原君和趙正學。趙正學奉命帶領官兵搜山剿賊,眾人很害怕。智異山半神說這座山不會隨便給人開路,吉童卻認為還是得好好準備。他安排樹洞中的百姓躲起來,但是小孩子不懂事,哭了起來,被趙正學聽到。眼看趙正學要逼近藏身地,吉童等人不得不出手,埋伏在暗處射擊。趙正學終於等到盜賊現身,趕忙追捕。千鈞一髮之際,一名愛惜百姓的使道攔在前面,聲稱自己在帶人捕獵以進貢國君,掩護了吉童等人。民間關於“哄皆知”的傳說更多更神奇,連孩童都唱著關於‘哄皆知’的歌謠,大家都說王就是逆賊、逆賊就是王,李氏當亡、哄氏當興,張貼匿名書的越來越多,對吉童的稱呼也從“大老爺”變成了“哄將軍”。國君憤怒得無以複加,他不僅不施恩懷化,反而加重暴力,決定把鬧事最嚴重的襄州牧從地圖上抹去,並派遣軍隊前去鎮壓,把不服從的百姓通通殺光。吉童得知國君越來越殘忍的暴行,奮不顧身想去營救百姓。他們在半路攔截前去襄州牧鎮壓的援兵,不顧敵眾我寡,展開殊死搏鬥,死傷慘重。眼看吉童等人就要落入下風,被安排在樹洞裡守候的百姓們主動前來,無論老弱婦孺,都紛紛上陣,推石頭、砸酒缸、射箭、肉搏,在付出沉重代價後,終於贏了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官軍。勝利的吉童卻高興不起來,看著滿地尸體,有的連名字都叫不上來,就為了營救自己死去,他發誓一定要把襄州牧變成解放區。 國君因為知道了張綠水和吉童是舊識,聯想到張綠水曾勸自己不要殺吉童,深感受到背叛,開始冷落張綠水。在做噩夢睡不著的時候,他都召佳玲為自己講故事。月下梅見此情形,為張綠水擔心,張綠水卻很平靜,因為她很了解國君,國君的心思太深、太陰暗,時間一長,佳玲肯定伺候不了,還得換回自己。一天,佳玲又為國君講故事,講到國君熟睡後,就拔出簪子想要刺死他,不料被突然出現的張綠水攔住。張綠水把她帶走,打了她一耳光,問她的相公到底是誰、是怎麼死的,佳玲說出自己的相公就是吉童,而吉童是被國君這個禽獸撕碎的。張綠水明知吉童還活著,卻藏了個心眼,沒有告訴佳玲。在樹洞裡,蘇不離等人圍著尚花,想要輔助說明她記起童年往事,可是尚花一臉茫然。夜裡,吉童來到尚花床前,哭著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藍布帶,與尚花手腕上的藍布帶對比,裂痕完全吻合。尚花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些模糊的片段,但是她感覺很頭疼,大喊著自己不是阿琳。第二天,尚花看著樹洞裡的眾人圍坐在一起大吃大喝,覺得很奇怪、很害怕,不想跟這些人過一輩子。她趁著夜色逃跑,風餐露宿、食不果腹,想找到宋道恆,告知吉童等人的藏身地點立功。長途跋涉後,她終於看到宋道恆,剛想迎上去,卻見到宋道恆身邊的一個白色絡腮胡,那一瞬間,她想起白色絡腮胡對自己催眠、讓自己服用藥物,導致自己失憶,從而全心全意聽從他們擺布當“車人”的事,心力交瘁下就要暈倒。正巧吉童一路跟著她,想看看她到底要去哪裡,此時見到精疲力竭的阿琳暈倒,趕緊扶住她帶回了樹洞。回復了記憶的阿琳向他們講起“車人”的事,原來他們都是些失去親人的孩子或者犯了“凌上”之罪的人,被抹去記憶後,就學習怎麼當“車人”,學習過關的就被放出去充當耳目,學習不過關的就被殺死。吉熊聯想到,這些“車人”應該就是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百姓。

第27集文字介紹  

吉童帶領受傷的眾人回到樹洞裡包扎休息。他想起國君說過自己根本不相信人、只相信暴力,不由為將來的艱難感到郁郁寡歡。吉熊和阿琳都來安慰他,三兄妹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告慰天堂的父親,他們兄妹終於聚齊了。短暫的修整後,吉童等人重整旗鼓,決定前去襄城牧營救百姓。雖然明知道進了襄城牧就會被包圍,可能再也出不來了,他們卻義無反顧。吉童讓女人們把武器藏在裙子下面,混進城中,阿琳不顧危險也要輔助說明他們。此時的襄城牧,已是一片混亂。官兵抓了許多人,有儒生、有女人,把他們反綁著雙手跪成兩排,一個挨一個要他們交代張貼匿名書的主謀。第一個被點到的女人說不知道,立即被殺掉。一個儒生氣憤不已,站起來承認自己是主謀,漸漸所有人都站起來說自己是主謀,圍觀的百姓們也都沖破柵欄攻擊官兵。他們手無寸鐵,哪裡是官兵的對手?不少人被砍死,剩餘的人抬頭質問老天難道要放棄他們?這時吉童帶領自己的軍隊出現,正義凜然地說自己是百姓的軍隊,眼看官兵不停手繼續殺戮,急忙一擁而上開始打,不久把幾百人的官兵打敗,留下幾個讓他們回去向國君報信。 仍然在花天酒地的國君,得知官軍竟然連連被打敗,暴跳如雷。他遷怒於吉熊的“恩師”宋道恆,讓他不要再出現,轉而把“守貴單”交給中原君去管理。重新得勢的中原君警告“守貴單”上的眾人跟失寵的宋道恆劃清界限,全力以赴剿滅哄氏盜賊。趙正學也主動向國君請命,要率領大軍前去剿滅。國君同意,還派毛裡給他當副官。可是趙正學因為毛裡是個奴仆,很看不起他,讓他單獨行動。趙正學率領大軍,浩浩蕩蕩來到襄城牧外,指令封鎖所有出口,喊話勸降城中百姓。百姓雖然在城中物資缺乏,卻發揚了互助互愛的精神,共同分享食物、草藥等物資,艱難度日。面對勸降,他們齊聲唱起歌謠,表達了誓死抵抗的決心。趙正學勸降不成,下令強攻,卻被頑強抵抗,敗下陣來。另一方面,在宮裡,張綠水問起佳玲與吉童相聚的經過。佳玲說,吉童承諾張綠水會回到斷愛庭,張綠水不相信、沒有等,投靠了國君,但是佳玲卻相信了,一直在原地等,終於等來了吉童,這才有了他們的一段姻緣。張綠水看著與女樂們嬉戲的國君,心裡堵得慌,卻又說,戀慕之情只是暫時的,她從來不後悔自己的選取。佳玲心想,吉童一直對張綠水念念不忘,張綠水卻如此薄情,當真令人討厭,於是反唇相譏,說正因為戀慕之情只是暫時的,國君才會冷落了張綠水吧。張綠水徹底被激怒,她無法容忍別人說自己的選取是錯的,於是決定報復佳玲。她盛裝打扮求見國君,承認自己與吉童曾經相愛,但是她早已背棄了吉童、選取了國君,而且,她可以輔助說明國君抓住吉童以表明忠心。她出賣了佳玲,說佳玲是吉童的妻子,可以利用佳玲威脅吉童。她想著,如果吉童為佳玲自亂陣腳,那麼吉童會死;如果吉童對佳玲不管不顧,正好讓佳玲看看戀慕之情的不可靠。國君知道佳玲的真實身份後,很是生氣,他依張綠水所言,抓了佳玲,帶著軍隊和女樂,前去襄城牧“捕獵”。連吃敗仗的趙正學看見國君前來,嚇得連忙跪倒,國君不僅沒責怪,還信心滿滿地笑道,給他送來了一個輔助說明打勝仗的禮物。毛裡掀開布簾,看見佳玲被關在籠子裡,心裡一緊。趁著夜裡沒人,戀慕佳玲的毛裡為她松綁,但佳玲一得到自由就急著自殺,因為她知道了張綠水的陰謀,不想連累吉童。毛裡死死攔住了她。此時吉童正在思念著佳玲,夢見她說很快就會相見。夢醒後,他果然見到了佳玲,卻是被綁在高高的柱子上、蒙著雙眼,而國君就坐在城下,好整以暇地看好戲。佳玲大喊著讓吉童不要顧忌她,兩人互相呼喊著彼此,為這樣的見面方式淚流不止。

第28集文字介紹

見到佳玲聲嘶力竭地喊著“相公”,吉童忍不住想要沖出去,卻被吉熊勸住,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他承擔著那麼多人的輸贏生死。吉童只能痛徹肺腑地眼睜睜看著佳玲被帶走。國君看好戲地說,很快就會讓他們夫妻在陰間團聚。張綠水悲涼地看著,覺得這個世界很公平,佳玲得到了愛情,而自己得到了世界,這都是她們自己的選取。第二天,國君派出兩倍軍隊圍困襄州牧,一副趕盡殺絕的架勢。襄州牧的百姓久困圍城,商量出城迎戰,殺出一條血路,讓吉童帶著自己的娘子逃跑。此時的佳玲一直靠回憶昔日甜蜜時光勉強支撐著,毛裡見狀不忍,大罵她愚蠢,卻又希望她的相公能真心愛她,然後帶著她永遠消失在自己眼前。吉童面對強敵環伺,提出讓襄州牧百姓給自己做一頓飽飯,他帶來的人紛紛附和,大家吃著飯,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悲涼卻又坦然。吃完後,大家跪拜自己的父母,慷慨地奔赴城門。吉童站在城頭,經過一番心理交戰,痛下決心,親手射了佳玲一箭,宣布殺百姓的軍士不再是自己的軍士,殺百姓的國君也不再是自己的國君,然後率領眾人攻出去。雙方廝殺慘烈,吉童一方士氣高漲,一邊奮勇作戰,一邊把中箭的佳玲搶了回去。國君看到後氣急敗壞,竟然把用錢財收買的蠻夷戰士投入戰爭,蠻夷身高體壯,更兼國君在一旁用炮火輔助,令吉童一方死傷慘重。不過吉童最終依靠天生神力以寡敵眾,把蠻夷打敗。在作戰中幸存的吉童,孤零零地站在戰場上,悲哀地看著橫尸遍地。國君仍然不消停地繼續派出自己的殺手锏“同樣天生神力的毛裡”,讓他和已經精疲力竭的吉童拿刀單挑,自己則像個嗜殺變態一樣興奮地觀戰。他還問張綠水這次是否也想饒吉童一命,聽到張綠水說自己只會選取強者,不怒反笑,胸有成竹。其實張綠水能說出這句話,也是因為太了解國君的征服欲和表現欲,而她的內心,還是被吉童的一言一行緊緊地牽動著。就在吉童被毛裡砍得傷痕累累時,城裡的百姓齊聲唱起歌謠為之鼓勁,那種激蕩人心的氣勢讓國君臉色一變。為了瓦解吉童一方的士氣,他派出了“守貴單”的現任掌控者中原君。中原君站在城門前大聲揭露“哄將軍”的奴仆身份,嘗試用綱常倫理、貴賤之別策反城中的兩班。吉童毫不畏懼地回擊道,自己雖然是奴仆之子,但血液比誰都熱。城中的人們,無論賤民還是兩班,也都堅定地發聲支援擁護吉童。吉童受到鼓舞,精神一振,打敗了毛裡。毛裡欲橫刀自刎,被吉童攔住。城中百姓看到單挑獲勝,紛紛湧出城門,沒想到被國君下令射殺。中原君帶著一大批被“守貴單”懲罰、表示要立功贖罪的人,信心滿滿地上了戰場,沒想到這批人倒戈相向,紛紛把弓箭和火球調校中原君射了出去。戰勢就此扭轉,一髮不可收拾,國君見狀,只好留下一眾女樂,脫下龍袍倉皇出逃,並指令中原君引開追兵斷後。重新得勢沒多久的中原君,暗暗罵著國君,左躲右藏,最終還是被自己帶出來的那批人亂箭齊發、萬箭穿心,原來,這些被“守貴單”懲罰的人在獄中備受折磨,之前假裝投靠中原君,也是為了搜尋機會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中原君臨死前,被他搶了風頭的宋道恆冷冷地說,這些被“守貴單”懲罰的,都是從一開始就反對朝鮮的人,根本無法信任。吉童戰勝後,心急如焚地找到中箭昏迷的佳玲。他射出的那一箭精準無比,距離佳玲的心臟只有一點點距離,就是希望冒這個險彰顯決心、鼓舞士氣,從而一鼓作氣把佳玲搶救回來。如今看著佳玲生死未卜,不禁自責不已,痛哭失聲。醫生說佳玲能無法醒來全看她自己的意志,她是否因為被相公親手射中而萬念俱灰呢。

第29集文字介紹

戰後,被國君丟棄的女樂們都留在了襄城牧,玉蘭與阿琳這對好姐妹終於又在一起,一個叫白敬的女樂深深地吸引著勇狗。只有月下梅放心不下獨自留在國君身邊的張綠水,不顧國君越來越殘暴的事實,毅然回到了宮中。留下的女樂們在智異山半神的帶領下,到山上釆摘草藥,玉蘭偶然在一間破屋子裡,發現了身受重傷的毛裡,但她沒有告訴任何人。雖然國君盡力封鎖訊息,但哄皆知率領襄城牧百姓打敗朝廷軍隊的傳聞還是在全國各地不脛而走,人們津津樂道這一勝利,羨慕襄城牧的百姓們終於擺脫了國君的嚴苛統治,並蠢蠢欲動,私下商量著效仿襄城牧揭竿而起。此時的襄城牧並不平靜,短暫的休養後,再次面臨著國君派重兵反攻的危險。有的人仍然對國君抱有期望,祈禱著他能回心轉意,消除襄城牧“逆賊”的名號。但吉童很堅定地說,與其這樣不如直接換掉國君,成為真正的“逆賊”。哥哥吉熊很支援他,和蘇不離等人四處散髮號召百姓們揭竿而起的書信,收到各地百姓的熱烈回應。終於蘇醒的佳玲,看著這樣英勇果決的相公,又是崇拜,又是害怕,不知道兩人會不會再次生死相隔。戰敗的國君猶如驚弓之鳥,他先是把討賊不力的趙正學貶為內需司奴仆,每日站在朝堂門口為臣子們脫鞋,這令機關算盡的參奉夫人痛不欲生;繼而在朝堂上色厲內荏地下令訓練兵馬,想要把襄城牧百姓屠殺殆盡。但是一切殘暴行為都掩飾不住他的恐懼,他噩夢連連,出現幻覺,整日裡拿著劍對著空氣砍殺。宋道恆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為了把這個愚蠢的國君訓練成有用的人,耗盡了半生心血,決不想眼睜睜看著幾個逆賊就把他摧毀。他跪下大聲頌揚國君整治凌上者的光輝業績,嚇破了膽的國君卻躲在張綠水的裙子底下瑟瑟發抖,完全沒有了一國之君的樣子。宋道恆找到平城君,希望他為國君排憂解難。平城君一直貼身服侍國君,但他在京畿道任上因為諫言被貶過官,民間威望很高,傳說他的姐姐還被國君凌辱過,所以很可能得到吉童的信任。但平城君一見到吉童,就被吉童的威脅震懾住,吉童說等百姓們把國君拉下馬後,國君身邊那些推波助瀾的大臣也不會有好下場。大臣們知道了吉童的威脅,惶恐地想要面見國君,但國君整日裡待在後宮,神經兮兮地跳面具舞,還拉著大臣們一起跳,完全成為不可理喻的一灘爛泥,再難指望。宋道恆怒其不爭,慫恿平城君與吉童聯手,把國君拉下馬,自己做“耀眼的英雄”。吉童攻心為上,對平城君犀利地說,如果百姓造反,國君和大臣們都不會有好下場;如果大臣造反,不僅能得到百姓的支援,改朝換代後還能成為功臣。大臣們權衡利弊,紛紛站到了國君的對立面。政變一觸即發。一支箭卷著號召更立國君的書信射在宮內廊柱上,嚇得太監宮女們紛紛逃跑,金子猿本來提劍要斬殺他們,最後還是不忍心地放走了。張綠水也知道到了窮途末路,她決定最後為國君舉辦一場盛大宴會。已然憔悴不堪的國君,強撐著來到昌德宮,發現殿內冷冷清清,只有金子猿一人隨侍在側,只有張綠水和月下梅為他歌舞。外面早已天翻地覆。夜裡,以平城君為首,叛變的大臣帶領憤怒的百姓,大喊著更換國君的口號,舉著火把和武器攻入宮中。趙正學這棵牆頭草跑到宮門口,告訴平城君此時國君正身處昌德宮,一抬頭,卻見昔日不共戴天的仇人吉童和吉熊,微笑看著自己,這一生,終究是他輸了。平城君抓緊時機,帶人包圍了昌德宮,要求國君交出玉璽。國君直到此時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驚惶無措,反倒是張綠水鎮定地說,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是朝鮮的君主。

第30集文字介紹

平城君帶兵攻入昌德宮,張綠水破口大罵他的背叛行為,和其她興清們一起,被兵士們帶走。吉童見到張綠水,他知道自己能活下來多虧了她暗中輔助說明,但張綠水說他並不欠自己什麼,就是因為他把自己當做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看待,才讓自己不再像娼妓一樣活著,並且因為自己曾經背棄他選取了國君,如今不願也無顏再回頭。吉童只能尊重她的選取。於是,她和其他興清一起被押解著上街,悲傷地唱著一切如夢、夢醒了皆是空的歌曲,感慨自己這一生的際遇。圍觀的百姓大罵她是助紂為虐的妖孽,紛紛拿石頭砸她,張綠水此時反倒抬頭微笑著,平靜地接受自己的厄運。燕山君被迫脫下龍袍,由晉城大君繼任。他身穿素服,病懨懨地坐在露天的轎子裡,前往簡陋的新住所,一路上承受百姓們的唾罵,可憐此時的他,連最依賴的金子猿都不被允許帶在身邊,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他在路上看到一雙繡花鞋躺在一堆石頭上,詢問得知,是張綠水被百姓活活砸死,那堆石頭就是她的活人墓。燕山君崩潰地叫起來,一抬眼,看見吉童站在高高的城樓上,更是憤恨不已。燕山君一個人躺在簡陋的居所,貧病交加。吉童主動找上門,以勝利者的姿態告訴他,靠暴力統治只是膽小鬼的手段,他那些所謂的政治都只不過是膽小鬼的掙扎,而膽小鬼永遠得不到人們的追隨,所以連他最信任的大臣們都背叛了他。吉童還宣布他的罪名是凌上,因為百姓才是真正的上位者。燕山君氣得吐了血,卻執迷不悟地寫滿了“凌上”二字,喃喃地念著要把凌上者斬草除根,最後身上覆寫著“凌上”二字死不瞑目。被迫留在宮中的金子猿,為了向燕山君盡忠,一頭懸在宮殿梁上決意上弔。吉童及時出現救了他,告訴他要活著贖罪,讓他去找自己。吉童回到襄州牧,宣布成功把殘暴國君拉下了王位,人們齊聲歡呼。吉童終於有時間和佳玲享受二人世界,佳玲告訴他自己懷孕的訊息,夫妻倆緊緊相擁。玉蘭這段時間一直在偷偷地照顧受傷的毛裡,她邀請毛裡下山,被生硬拒絕。此時阿琳正好過來,要拉走玉蘭,不妨出現一群黑衣人,聲稱要消滅背叛主人的車人,玉蘭替阿琳擋了一箭受傷,毛裡焦急地打跑黑衣人,把玉蘭背到襄城牧。吉童和大家都很歡迎毛裡的加入,畢竟他多次放了吉童一條生路。毛裡經歷多次背叛不敢輕信,吉童說,他被親爹和許太鶴背叛,並非他的錯誤,只是運氣不太好而已,這句話解開了毛裡的心結,他終於和吉童站在了一起。吉童得知宋道恆還在四處作惡,知道他會對付自己,為了不連累襄州牧百姓,就離開襄城牧前往原來容身的樹洞。為了抓取主動權,他和吉熊一起約見平城君,說明宋道恆是如何鼓動人心的,如果平城君不和宋道恆劃清界限,就會落得中原君一樣不得好死的下場。平城君深以為然,帶兵囚禁了宋道恆,燒掉了那些作惡的《守貴單》,並重用當年被他陷害的金宗直弟子,最後絕望的宋道恆上弔自殺。一切似乎都已圓滿,吉童告別平城君,說自己會一直看著他的所作所為。等吉童轉身,平城君卻臉色陰沉地叫人跟著他,因為他認為吉童和宋道恆一樣,都是自己的禍根。改朝換代後,趙正學曾喜滋滋地找到宋道恆,以自己在政變時開啟宮門、告知燕山君所在為資本邀功。沒想到宋道恆冷冷地說,他的母親曾經為廢掉的燕山君念過廢妃的書信,所以他無法成為擁立新君的功臣。趙正學和母親淪落成奴仆,被主人家虐待,他的母親更是因為染病被丟到亂墳崗,悽慘死去,憤怒的趙正學謀殺主人,鋃鐺入獄,一切都和當初吉童家的悲慘遭遇一樣,天道輪回,正是如此。吉童和兄弟朋友們不問世事,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但是,一旦聽聞平城君開始魚肉百姓,就深夜突襲給予懲罰,令平城君受到驚嚇一命嗚呼。一個舊時代終結,又是一個新的時代,而哄皆知的故事一直在繼續。

【文中圖片轉載MBC,人物介紹轉載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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